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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无一不感恩戴德千恩万谢,他们有些人衣衫褴褛,头发油腻,身上更散发着异味,几乎与乞丐无异,若不是派米把他们引来,赵念安根本不知道高山县穷困百姓如此之多。
他心里难受,越发的卖力派米。
沈容站在一旁痴痴地盯着他看,这便是他藏在心里半辈子的人,纵使刁蛮骄横,却也心地善良,见到肮脏潦倒的疾苦百姓未有半点嫌弃,只有一腔悲悯。
赵念安派着米,不着痕迹甩了甩酸痛的胳膊。
沈容笑道:“夫君歇歇喝口水,让我来派一会儿吧。”
赵念安讪讪道:“也好,我一会儿就来替你。”
沈容含笑不语,从他手里接过米斗。
一位衣裳打满补丁的婶娘牵着孩子走来,她模样歉疚道:“贵人们,我带了孩子来,能否领两份米?”
沈容看了眼正在吃手指头的小姑娘,笑道:“自然可以。”
他往婶娘的布袋里舀了一斗米,那婶娘模样讪然,轻轻又说:“孩子阿爹瘫痪在床来不了,我能否再要一份?”
沈容看着她笑,那婶娘模样羞愧至极,仿佛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正以为自讨了没趣,却见沈容从椅子上拿起一个油纸包,将里面两个没吃完的包子递给小姑娘,笑说:“自是可以的,今日所有米我们都会发下去,只是婶子也瞧见了,队伍大排长龙,我们不能只让一部分人吃饱,今日每位百姓家里都得有米开锅,婶子若是愿意,不如先把米拿回家去,再来排一次队,那时我一定再派米与你。”
如今高山县便是如此,部分人大富大贵,其余人敝衣枵腹。
婶娘擦去眼泪道:“贵人的话小人听明白了,小人晚些再来。”
他们在此处派了一个时辰的米,时不时有官差路过,他们面面相觑,却也没管,只跑进衙门里面通报。
快巳时的时候,方有衙役来管事,他们手里握着刀,径直走到赵念安几人身后,声嘶力竭道:“谁让你们在这里派米的?赶紧腾地方,别搁这碍眼!”
赵念安皱起眉,冷冷说道:“谁不让我们在这里派米?”
衙役‘嗤’的一笑:“我问你,你倒是问起我来了?我们县令发话了,叫你们腾地方去!”
赵念安冷声道:“这是王家米铺的米,你让我们腾地方,就是断王家财路,你想好了再说话!”
衙役倏地噤声,他方才见赵念安模样年轻稚气,以为是个好惹的,哪知冷下脸来竟还有些渗人,且他说的没错,高山县谁人不知,王富海王老爷才是高山县真正的主子,他们县令也不过是王老爷的马前卒。
正当他举棋不定时,一名穿青色束腰长袍的青年从里面跑出来,他撩起袖子道:“派米本就是善举,你若是不帮忙,就别再这里碍眼。”
衙役苦着脸道:“夫人您怎么来了?县令老爷吩咐过不让您四处乱跑。”
青年向赵念安抱了抱拳:“在下刘青,若是公子不嫌弃,我可帮忙搬米。”
他的左边颧骨有一道一指宽的疤痕,手臂上也有细细长长的伤,像是被人鞭打留下的痕迹。
赵念安道:“自然不嫌弃,我叫赵安,这位是我夫人沈氏。”
刘青淡淡点头示意,转身便去搬米。
赵念安与沈容也回到长桌前继续派米。
衙役转身回去禀报,不多时,穿着官服的陆道远缓行出来,他此时不过三十多岁,面容坚毅俊朗,只眼神有些阴翳,给人感觉不甚开朗。
他缓缓走到刘青旁,扶住他的胳膊,温温道:“回去吧。”
刘青只冷冷看他一眼,推开他继续搬米。
陆道远默默看着他,良久才叹了口气,对衙役说:“维持好秩序,别闹出动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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