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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念安擦干净眼泪,厉目冷声道:“从一开始,你就没有对我说过一句真话,你这般戏弄我,我绝不会放过你,沈容,你且看着我如何将这些全部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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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不似相部四院忙碌,万常宁每日下了朝便无所事事,约着一群狐朋狗友吃酒玩乐,今日沈容休沐,万常宁下了朝却听侍从来报,说是表少爷去了他的别苑,正在独自吃酒。
万常宁顿时来了兴致,抛下说好的饭局,匆匆赶去了郊外别苑。
这一看,沈容确实在吃酒,却也不似侍从形容的那般苦闷,只多饮了几杯,脸有些红。
沈容见他来,苦笑道:“实在无处可去,只好来表兄这里打搅。”
万常宁哈哈一笑,大剌剌在他对面坐下,说道:“喝酒怎么不去酒楼,我这里寻常也没什么好酒好菜,到底是探花郎,借酒消愁也要避着旁人。”
沈容苦笑不出声,默默又喝了一杯。
万常宁敛去嬉皮笑脸的架势,端了端身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缓缓才说:“那日你与父亲在书房谈话,我都听见了,你容他想想,他这人嘴硬心肠软,脸皮又厚,兴许有法子。”
沈容无心与他说笑,苦涩道:“终究是我心比天高自以为是,肖想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万常宁沉吟道:“当今圣上擅长权谋,懂得制衡各种世家,放眼这皇城里,家世显赫的鲜有实权,重权在握的家世不显,像你这般出生,又有文采相貌,已是凤毛麟角,可他毕竟是赵念安,是圣上亲子,你要他做你的赤子,确实是强人所难了些,我知道你脑子聪明,也有些算计,但你想过没有,你要对抗的是整个朝廷,参谋院那些迂腐的老言官首先不答应,还有你父亲沈相,自然还有圣上。”
沈容红着眼道:“多说也是枉然,或许是时候放手了。”
万常宁感慨道:“你能想明白就好。”
第32章
赵念安那里一连数日没有动静,沈容去了几次,赵念安均闭门不见,倒是被方德子阴阳怪气骂了几顿。
十一月初的时候,圣上将沈容叫到了御前。
赵念安开府一事由林户院与典司院协办,赵念安请了旨想叫沈容去主持,之前因为戴震科一案,城中人心惶惶,各家都停了相看,皇城内许久没有喜事,只赵念安出宫建府是大事,圣上把他叫去,虽没有明说,却拐着弯提点他,一定要把这件事办得漂亮,一丝一毫都不能有差池,万贵妃母家无人,赵念安不似赵北辰背后有人倚仗,他能倚仗的只有当今圣上,圣上疼惜他,更是要叫他安富尊荣,这才不会被人轻视了去。
赵念安一句话,就将沈容调去了典司院,虽同是侍郎,但典司院侍郎正四品,沈容因此升了半阶。
沈相被禁足在家,其子沈容还能升官,典司院众人不知背后隐情,对调任而来的沈容恭敬有加。
典司院中与沈容一道负责此事的便是之前与他有过‘龃龉’的公孙侍郎。
两人在典司院碰了头,故作不熟寒暄了几句,颇有些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公孙侍郎带着沈容去了典司院的议事厅,典司院在四院中虽不如参谋院与林户院受圣上重视,但地方却是最大的,典司院日常负责诸多事务,工作繁冗复杂,上至天文气象,下至祭祀庆典,另有礼宾接待,科举考试,皇子建府等诸多事宜,所顾之事数不胜数,若说尚书院可忙里偷闲,那典司院就是焦头烂额疲惫不堪。
尚书院事务只需按部就班,多些细致即可,虽有些讲究,但多半不直接得罪人,像吴侍郎一事也是鲜有的事情,但典司院却恰恰相反,日常的事务皆要向林户院伸手请银子,又要看大大小小各种主子的脸色,办得好是所当然,办得不好那便是一通臭骂。
内务府管后宫诸多事宜,主子娘娘们虽有些霸道娇蛮,但得罪了她们多半是挨顿打骂,伤不了元气,更有甚者还得反过来看内务府的脸色。
但典司院不同,可谓是两头看脸色,林户院银子掐得紧,主子们的事情又要办得漂亮,他们是前朝的官,犯了错轻则降职罚俸,重则革职查办。
赵念安的府邸位置一个月前就定了下来,已有典司院与林户院一起去看过,定了修缮的方案,也请赵念安过了目,动工了月余,赵念安亲自去看,却发了好大一顿火,直接跑去了圣上面前抱怨,说他们敷衍了事,只知添金裱银穷奢极侈,简直是俗不可耐。
公孙侍郎有苦说不出,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他们刚翻新了外墙,还没来得及装金点银呢。
公孙侍郎自然不敢如此说出口,况且圣上也没传他去问话,转眼调了尚书院沈容来负责此事。
沈容素来与赵念安交好,如此一来公孙侍郎也算松了口气。
林户院按规制拨了银子下来,若是不够还能再松动些,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那府邸原先是卫国公府,国公爷无子嗣,百年归老后府邸被朝廷收了回去,国公爷在时喜欢听戏逗鸟,对家生维护不上心,府里装点也都陈腐了些,与赵念安平日里骄奢的风格大相径庭,修缮起来需要费一大番功夫。
府邸修缮既要奢华气派又要低调雅致,加之赵念安挑剔,属实是难办。
林户院说辛苦也辛苦,说省心也省心,只负责拨银子与请工匠,至于其他,这府邸怎么修怎么改,一概不管,只动手不动脑,圣上与殿下怪罪下来也都是典司院担着。
沈容一来,公孙侍郎火急火燎地将这烫手山芋抛给了他。
沈容赶紧去了趟卫国公府,又将图纸拿出来研究,向林户院负责请工匠的孙侍郎请教,又问了公孙侍郎许多建府需要注意的问题。
沈容虽读了些书,却也不是无所不知,对皇子建府一事可谓是知之甚少,他又连夜去了趟尚书院书库,问如今当管的书吏拿了几本典籍来看。
沈容这个典司侍郎不过当了两日,赵念安便传他过去问话。
沈容许多日子不曾见过他,虽早有预料,但真被叫过去,心里仍是十分忐忑。
赵念安像初见时那般斜倚在偏阁的长榻上,屋里点着气味幽淡的香,还未入冬屋里就燃起了炭,身形俨然消瘦了一圈,原本圆润的脸蛋变成了瓜子脸,气色也不见好,像是生了场大病一般惨白无血气。
沈容心痛无比,亦自责不已,痛苦、懊恼、哀伤,许多复杂情绪像一道停不下来的风,始终盘旋在他的心口,紧紧将他心脏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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