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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娘子抬手扶额,脚步踉跄着径直向迎面走来的裴坼撞去。
裴坼早就留意到她在自家门前徘徊,不免心下微异。
眼底划过一抹厌恶,身形微不可察的一躲,林娘子便华丽丽的摔了个狗啃雪。
“哎……呀……”
林娘子极其狼狈的趴在雪地上,脸颊紧贴着冰冷的积雪,顿时让她清醒无比。
“哦?这不是隔壁的林娘子吗?”
裴坼故作惊讶地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我还道是三更半夜,哪个孤魂野鬼在外游荡,竟原来是林娘子。
这么晚了林娘子不在家,怎会独自在外?”
裴坼假作不知情的微微俯身望她。
林娘子虽心里有气,可面上还是很快浮现出一丝娇媚的笑意。
也不急着起来,而是弱弱地歪坐在地上,缓缓抬起一只手臂伸向裴坼,语态娇柔无助地道:“李郎君的身子好硬啊,撞得奴家好疼呢。
奴家好像是脚扭到了,烦请李郎君扶奴家一把吧。”
涂着艳色蔻丹的指甲在白森森的月光下,林娘子又是一副故作妖娆的媚态,倒真像是山里走出来的幽魅女鬼。
裴坼冷冷弯唇,拒绝之意溢于言表,站直了身体,闲闲的说道:“此处恰好是林娘子家的大门口,我还是替林娘子唤了林郎君出来亲自搀扶吧。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又是夜深人静之时,万一被人误会恐怕有损林娘子的名声。”
裴坼说罢便向林家大门走去,谁知刚才还软坐在地上的林娘子此刻却忽地起身,双臂紧紧缠上了他的腰间。
饶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一国之左相,当朝之重臣,却也从未有过这般境遇。
一股莫名的嫌恶之情,不由自主地自心底泛起,凛冽的杀气也萦绕在了裴坼的眉间。
却听林娘子柔情无限,又夹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急切,轻声细语道:“四下无人夜深人静岂不更好?李郎君也是一个风流人物,奴家不信,以奴家之姿,郎君对奴家没有半分动念之意。
况且宁宁郁郁了一整日,这个时候好不容易才睡下,郎君若是心疼宁宁,就不该此刻回去打扰她安睡。
不如今晚就让奴家服侍郎君吧,奴家向您保证,宁宁会的,奴家皆会,宁宁不会的,奴家亦有手段,定能让郎君回味无穷,沉醉其中。”
裴坼的眉头紧锁,仿佛能拧出水来,却在听到林娘子亲昵的脱口‘宁宁’二字而微微一僵。
“宁宁?”
林娘子吃吃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娇媚的笑容,随即放开了紧抱着他的手臂,款步移至他身前,似乎又要贴上他坚实的胸膛。
裴坼却轻轻后退了一步,一双深眸清冷到了极致,让林娘子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林娘子被他眸中的冷意镇住了一瞬,却仍不想就此放弃,只站在他面前略有得意地缓缓道:“对啊,我跟宁宁一见如故,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呢。
只不过宁宁的酒量浅了一些,只喝了几杯就醉得连心里话都藏不住了。
不过也正好让奴家得知,原来李郎君在宁宁的心中,分量并非想象中那般的重啊~”
裴坼眉头微微一挑,看似随意的脱口道:“哦,林娘子所言,何以见得?”
林娘子素善察言观色,眼见裴坼的面上已有不悦,心知自己的挑拨起了作用,所以继续幽幽地道:“唉,也是难为宁宁一个孤苦女子,心知是身份使然,做不成大家正妻,只能藏头露尾的做个侧室。
只是这夜深人静之时,心里呀难免会忆起那昔日的挚爱之人。”
“挚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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