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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
回到各自的房间洗漱好,谢迩安正打算关灯睡觉,房间的门被推开。
因为两人有约定,随遇又从未闯过谢迩安的房间。
再加上随遇这样的人,他有自己的骄傲,更不屑做下作的事,就像她不会去闯随遇的门一样。
一直以来,谢迩安就没锁的习惯。
“干嘛?”
谢迩安从床上坐起来。
随遇把人挤到床的另一侧,大喇喇的在谢迩安睡的位置躺下,“既然我们是夫妻,哪有分房睡的道理。”
谢迩安:……看他无赖的样子,谢迩安知道撵肯定是撵不走了,只得闷声道,“关灯。”
弯着唇,随遇爬起来关上灯,躺下去侧身把人搂进怀里。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谢迩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准备入睡。
她身上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清香萦绕在鼻息间,撩得人心猿意马,热意下涌,全堆积在某处。
随遇知道急不得,但是肉吃不上,喝点汤总可以吧?被他搂着,与他紧紧贴着,她的一只腿甚至被他亲密地夹在腿间,那么明显的变化,那么硬一个东西硌着她,谢迩安怎么会感觉不到?随遇知道她肯定感觉到了,因为她身子都僵了。
他干脆也没藏着掖着,翻身压在她身上,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嗓音沙哑,“老婆帮帮我好不好?”
黑暗里,谢迩安也没睁眼,从鼻孔里哼出似有若无的气音,“你快点。”
幸福来的太突然,随遇险些被天上掉的馅饼砸晕。
在山上的那个吻怎么能解渴?不但不能解渴,反而更渴了,偏眼前这瓶水他还不能立刻喝进嘴里,只能浅尝辄止。
现在这瓶水虽然依旧不能全部喝进肚子里,好歹能饮一口。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这口水随遇自然要慢慢的尝,一点一点地添。
不然这口水两下没了,他连个滋味都没品出来,多不划算。
随遇要尝出个滋味,可就苦了谢迩安。
唇瓣又肿了一回不说,人也很难受。
她又不是木头,就算再冷淡,这种情况还能没点生理反应?之前随遇与她亲昵的时候好歹还比较克制。
除了蹂躏她的小嘴,也只是将她紧紧抱着,贴在她身上的手克制的隔着衣料逡巡,不该去的地方是一点没去。
除了上一回他求她用手帮他,那一回他过分了些,手探进了睡衣底下,落在她耸立的山丘上。
不过她立刻就抓住他的手拒绝了,他便也没纠缠,只是依旧没从睡衣底下收回,而是游走在山丘以外的地方。
这回他更过分,不但一衣不挂紧紧贴着她,还将她的衣服撩了起来。
谢迩安咬着牙,“别太过分!”
每次她警告,随遇也不与她掰扯,只是温柔的来吻她的唇,。
谢迩安觉得他像只讨好主人,撒娇卖乖的大狗狗,莫名叫人心软。
反反复复,随遇也算吃准了谢迩安的脾气,总之汤没少喝,最后终于在她手心登顶。
谢迩安觉得手都不是自己的了,累的不想动。
看她懒洋洋的可人样儿,长发散了一肩,衬得肌肤如雪,粉唇如樱,秀眉微蹙,凌乱又脆弱,美的惊心动魄。
只一眼,随遇就有些移不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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