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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爷想了很多种可能,却硬是没料到对面车子里坐着一位唇红齿白泫然欲泣的青年人。
此人正是夏稚。
夏稚由于自小被父亲捧在手心,真真没吃过一次的苦头,乍一下脑袋被撞了个大包,气得那叫一个暴跳如雷,可他再生气也是优雅说不出什么脏话的少爷,正打定主意要让肇事者赔偿自己,结果就看见徐业成的大脸贴在自己车窗子上,露出一嘴的白牙,喊道:“对不住对不住,撞疼了吧,我叫业成,同学你放心,我定是对你负责的!”
夏稚至今还记得那会儿自己看见徐业成的第一想法是什么:这人眉毛怎么长得那么粗,活像是大姐第一次画眉毛那样,整了两条毛毛虫在脸上。
不过以正经角度去看,徐家少爷其实风度翩翩,模样周正,尤其身板很是挺直,像是从小进过军队站岗似的,有股子夏稚很着迷的男子气概,不然也不会因为那天撞车一事,便跟徐家少爷如此顺理成章的交往下去。
很纯洁的交往,夏稚会跟徐业成写信,两人谈论关于如今回力球馆风靡的原因,也谈论某日硕大的月亮像月饼,他们从王维的诗说道徐业成在海外留学的故事,不到两个月便俨然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夏稚的二哥夏定琨见夏稚又日日跟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出门吃饭看电影,痛心疾首地抱着爹的牌位,装模作样地干嚎。
说得都是些老生常谈的东西,比如‘老大不小了还瞎混’‘介绍的姑娘小姐怎么没见你这么殷勤’‘你还真打算娶个男人不成?’‘男人能生儿子吗?’。
夏稚才不理他的二哥,从账房支了两千块便出门潇洒,左右他爹在世的时候都不管他私生活的问题,二哥自然也管不了。
今日夏稚约了徐业成在咖啡店读书,他专门带了一束花丰富两人的桌面,也算是给业成的惊喜。
他如此期待继续跟徐业成这样清清白白的好下去,殊不知街口买手表准备送给夏三公子的徐家少爷却和同行的朋友在商量怎么跟他更进一步。
徐业成在柜台拿起一块儿镶满了绿宝石的表带看了看,狭长的眸子印着宝石微末的光,显得整个人格外幽深莫测起来。
他的好友郑公子家中是做油行的,两家米面油不分家,往上还连着姻亲,便比寻常的朋友要更加好些,什么事儿都能说到一起去。
这会儿郑公子咧着一张硕大的嘴嘿嘿笑着,调侃自己这位表兄:“这表可贵了,怎么找也得五千块,对个落魄了的公子哥,不至于吧?”
徐业成眉头一皱,一边将自己看中的表递给店员让人给包起来,一边同郑江说:“他只是爸爸死了,又不是整个夏家都倒了,他大姐在济南嫁的可是当初的王爷家,正正经经的勋贵,虽说现在勋贵都不值钱,但他自小吃穿用的哪个不是最好的?这表我看还便宜了。”
“我的亲哥哥欸,你同他连手都没摸过,只是想亲一亲就送这么贵的东西,到时候若是想要往床上哄,不得掏空家底了去?”
郑江神情轻浮,玩笑着。
徐业成没觉得这话对夏稚不太尊重,只跟着笑了笑,还很是慷慨的挑眉说:“他就是要天上的星星,爷我也给。”
“得了吧您,给星星还用得着你?”
郑公子调笑说,“你常年在外头不晓得人家夏家自个儿早就找着大靠山了,随便哭一哭,那陆家鼎鼎有名的陆开疆都能帮忙抬棺,要知道,这自个儿的亲爹没死,去帮别人家的爹抬棺,这不是咒自己爹早死吗?”
“就这,那陆开疆都不在乎。
别说星星,我看就他们那亲密的劲儿,怕是早就滚一起去了,也就如今陆开疆不在天津,夏稚闲来无事哄你玩玩罢了,等陆二爷回来了,人家夏稚一脚就把你踹了哈哈。”
郑公子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听得徐业成心里打鼓。
要说夏家跟陆家好,这事儿他知道,只是每回他问道陆开疆跟他们夏家的关系上,夏稚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大愿意细说,只道是个敬爱的兄长,帮了他们家里很多。
如此想来,那么夏稚不愿意跟他谈陆开疆的事情,是不是当真有猫腻呢?
徐少爷脸色骤然不大好,可一旁拱火玩闹的郑公子却看情况不对,连忙又解释:“你还真信啊?我也就是说着玩罢了,你可别去找人家陆二问这些问题,陆二爷是出了名的厌恶这些事儿,谁可都不敢在他面前搞龙阳,我就随便说说,小道消息,你可别卖我啊。”
“你怕什么?”
这边店员已然将手表给包装好了,学着外国店铺的模样,搞了个西洋的盒子,裹上色彩鲜艳的色纸,又用彩色的带子绑了个小巧精致的蝴蝶结。
一边说,徐少爷一边淡淡接过店员手里的小礼物,面沉如潭,眸中是一闪而过的不屑,语气却仿佛很淡定自若:“我当然不信,小夏他从没经历过这些,从前和旁人好的时候也都客客气气的,是因为那时候年纪小,如今不一样了,我和他以前交往的朋友不一样。”
他像是催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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