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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刚刚喊谁。”
“余夏。”
余温言嘴唇颤着,张了张嘴,最后笑了一声。
清清楚楚的“余夏”
两个字,没有犯一点迷糊。
“想标记他?可惜你没办法,我才是你的omega,我才是和你结婚的人,”
装了那么久乖巧听话,余温言终还是忍不住了,“谢秉川,我们——”
他想说,我们离婚吧,又突然惊醒,离不离婚的主动权都全然不在他手上。
毒信息素下,他离了谢秉川只有掉入幻觉疼死的份。
至少得等他治好腺体再说。
话到嘴边拐了弯,余温言抖着声音继续说:“你别想甩开我。”
谢秉川倒是一改先前漠然的神情,嘴角浅笑,抚上余温言的头发,细细顺着毛:“好。”
割裂至极。
余温言打开谢秉川的手,径直走了,留剩谢秉川靠着墙,脸色晦暗不明。
余夏在小独栋里待了4小时23分钟26秒后,被谢秉川请走了,在雪陵村附近给他找了间屋子住。
当然,午饭也没他的份。
余温言看着余夏骂骂咧咧地走了,盯着扣上的门,沉着脸在计时器走到4小时23分钟27秒时才摁下暂停键。
白依山在他旁边,顺了顺他的背,笑眯眯地让他坐下陪自己画画。
江无漾去谢秉川房间了,不知道在聊什么,似乎很激烈,偶尔能听见江无漾拍桌子的声音,还有怒吼声:“你把人命当成什么了!”
每每江无漾拍桌子,他总会被江无漾吓到,那位总被他称为超绝钝感力和好好先生的江无漾,也有这么生气的时候,他担忧地戳戳白依山问道:“他们在聊什么,这么生气。”
白依山脸颊有一条新划伤的划痕,散着不明显的桔梗花香,他眉眼弯弯:“别管他们,聊我们的。”
他沾了沾颜料,在画板上画下一笔,对着紧闭的、时不时传出江无漾单方面怒吼声的房门抬了抬下巴,问余温言:“谢秉川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刚刚不还好好的么,他说什么惹你不开心了?”
提起刚刚发生的事,余温言满脸恹恹的,但对白依山那句“惹你不开心”
异常受用,“哗啦”
一下就倒苦水似的全倾吐出来了。
把谢秉川当着他的面喊他“余夏”
,第二次质问也不曾改口的事,全一股脑告诉了白依山。
“你问第二遍还这么回答,是不是就想让你误会。
你哥哥余夏,啧,”
白依山温和的面具只戴了一小会,提起余夏就没了,“他是个不婚主义,你忘了吗。”
余温言闷闷地“嗯”
了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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