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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沂也亮了眼睛,挣得多好哇,挣多了付起违约金来想必也爽快。
“可不是,连卖花的都提了价,也不知哪挨着的关系。”
全娘子唉声道:“害得我只好去买些银制的花样来戴。”
话是这么说,可看她的神色哪里像是抱怨。
勉强客套几句,宋沂便直入正题,“既然涨的如此离谱,我看郑掌柜怕是难凑齐东西,那合约上——”
宋沂话才说到此处,郑掌柜就打断道:“贵客放心,合约上写得明明白白怎么能违背,人无信不立,要不是您的提醒,这白挣的银钱又从哪来,真要说起,我们还要谢您才是。
东西早已经备好了,娘子你去里屋取去,还按约上说的,三十一两交付即可。”
额……
宋沂开合着嘴巴望向郑掌柜,她今天出门可就带着几十文轿马钱,哪来别的钱。
可这位似乎还在等宋沂的赞叹,一个劲的拍胸脯保证道:“您放心,不是那木头须子拿来充数的,全都是上等香料,不信您拿了再去别家验货,若是查出来,我当着您的面把这柜台吃了。”
嗯……
说了许多,见宋沂还是没吭声,郑掌柜像是明白什么似的忽然就停住了口,他神情复杂的看着宋沂,竟也跟着沉默了。
好半晌,等全娘子捧着个锦盒出来,他才磕磕巴巴道:“要不然,把东西卖了,再扣余款?”
“可以吗?”
饶是宋沂厚脸皮,这会子说出来也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可以不可以的?”
全娘子方才去了里屋,这会出来听得脑袋迷糊,疑惑道:“不是送礼么?怎么又卖了?”
“甭管客人的念头,去拿算盘来。”
郑掌柜与宋沂打着商量,“现如今要是拿了这个卖给别家,多半还是会压价宰客,不如咱们熟人熟客的公道。”
郑掌柜手指拨着算盘,“檀芸二香涨的最厉害,照现在的买卖行情翻了两番七,原价五两五钱一斤就是一十四两八钱五分,沉香降香最贵,翻的少些,一个是三十二两,一个是五十一两八钱。
您在我这里定了檀芸一斤半,沉降各半斤,总价便是七十一两六钱,扣除货款三十一两,我这里再付您四十两六钱,您看数目对不对。”
宋沂原本设想的不过是挣个仨瓜两枣违约金,除去本钱能拿九两就满足了,哪里想过县城的香料市场能涨的这么厉害,她爹一年官面上的俸禄也才三十九两呢,自己这么一透风就挣了四十两?!
!
怪不得说挣大钱的法子都在刑律书上,宋沂不过只是饭桌上听到些消息,也借着它挣了个大的。
四十两银子不是小数目,郑掌柜家里没有这样多的现银,还特意跑了一趟金银铺子,兑来了八锭九五成色雪花元宝,与碎银一起装在布袋子里递于宋沂,“一时难换到官银,这是恒兴号家的银子,并不比衙门里库银成色差。”
那沉甸甸的布头袋子坠的人手疼,可宋沂却没有半点嫌弃,喜滋滋抱在了怀里,“好,郑掌柜果然是个实在人,字条你且拿去,若有下回我还找你家。”
“那敢情好啊,谢您的照顾。”
全娘子听着话乐弯了眉眼,连忙殷勤要为宋沂开门。
可等宋沂抬脚出门时,郑掌柜突然又叫住了人,犹豫片刻才凑过去小声提醒道:“贵人下次还是使唤家里奴才过来吧,这街面上可不是您这样的人能来的地。”
宋沂下意识就举起了布袋瞄准起他的脑袋,“你在胡说什么?”
郑掌柜被吓得举起了手,苦笑道:“您就当是我是在说混话,只是多嘴劝您一句,连我这个做生意的糊涂蛋也能瞧出几处不对劲,更何况旁人呢。
眼见着天气渐暖,厚衣裳棉帽子裹不住人,贵人还是谨慎些吧。”
全娘子也跟着点头,指着她那戴了银葫芦的耳坠给宋沂示意,“您漏了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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