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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宗月回过神,见她从床上坐起,“怎么突然醒了?”
黄鹦视线中的男人面孔晦涩,往烟灰缸里熄灭了烟蒂,起身来到床边。
“梦到你和好多女人在一起,左拥右抱,还赶我走……”
黄鹦说着紧紧抱住他的腰,挨着他的胸膛,呼吸着他身上的烟味。
陈宗月轻轻拍了她几下,掀开薄被躺上床,让她枕着臂弯,依偎在他怀里睡着了。
黄鹦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忘记了昨晚的梦,她换上一件海军领的姜黄裙子,就像早晨的金丝桃,而它又像光线中少女脸上的绒毛。
对着镜子,她扎起头发照了照,又不满意地拆掉,散着鬈发跑下楼,挽过等她多时的男人胳膊。
一坐上车,黄鹦就说着,“这是什么礼物,架子这么大,还要我亲自过去接它?”
陈宗月听了笑,然后说,“它在一个地方。”
“一个地方?”
为了足够惊喜,黄鹦让他在下车后,遮住她的眼睛。
因此,她只感觉到走进了一扇门,即刻被芳香环绕,嗅不出具体是什么,像很多很多的香气聚集在一起。
陈宗月还给她豁亮的视野,她发现自己站在一座温室花房中,阳光倾泻而下,透过玻璃的围墙和天顶,带来一种浪漫的震撼。
黄鹦吓住,不由得抚上嘴巴。
全是花,正在盛放的花。
路易十四、龙沙宝石、奥斯汀月季、杰夫汉密尔顿,世界各地品种的花,成片成片连接着,仿佛天然生长到一起。
陈宗月说道,“经常看见你‘研究’那些花花草草,所以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那天见到她把栀子花瓣放进嘴里,他都疑惑,是不是真有什么味道。
黄鹦难以描述感动,只得怔怔说着,“可是,这么多的花,我怎么照顾得过来……”
他笑着回答,“有人替你照顾,你可以常来给它们浇浇水,或者什么时候想起这里了,再过来看看。”
黄鹦彻底高兴起来,低头抬头的环视,那些幽绿藤叶垂及地上,好像都迈不开腿、牵绊住她的裙子,她不禁踮起脚搂上他脖子。
还没等到吻上,她又生一问,“这花房也搬不回去,我要怎么向李佳莞炫耀?”
陈宗月愣了一会儿,哭笑不得,捏住她的脸蛋,“你啊……”
离开花房,车子停在法租界内的一间金店门前,已是中午。
走过雕梁画栋的一楼柜台,展柜下陈列着珠宝翡翠,而价目牌特别小,还用着阿拉伯数字,后面的零让人数不清。
上到二楼贵宾室,经理带来一只盒子,戴着手套打开,里头是羊脂白的和田玉手镯,光泽油润,留有清晰的原皮,脂感厚重细腻。
35
坐在古典雅致的环境下,接待给上了两盏清茶,不知是这个时间相对门庭冷落,还是原本就鲜有人上来,黄鹦弯腰提了下掉跟的鞋子,鞋跟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格外明显。
金店经理打开大红酸枝木的盒子,拿出躺在黑色绒布上的羊脂玉圆镯,想让黄鹦戴进手腕上试一试。
黄鹦没准备伸出手,而是对身旁的男人说着,“我觉得……这么富贵的镯子,戴着显老气了。”
她缺一件跟李佳莞炫耀的礼物,关键是能穿戴出去的‘有’,不是一定要多贵重。
其实完全可以带李佳莞去花房兜一圈,但她不想,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地方,然而,更不想陈宗月认为她穷奢极欲,贪得无厌。
女孩心思复杂的程度,有时候会把自己也绕晕了。
经理年纪比她大,对她说话却相当客气,“陈太太,您这说的,好的玉镯可不分老不老气,那是高贵典雅,反而衬托出身份呀。
您再看看这镯子,整料掏空制成的,皮色多漂亮,又有灵气,这配您绝对合适!”
没等陈宗月出声,黄鹦严肃的赞同道,“你说得太对了。”
晌午日头高照,惹人困意,经理精神抖擞的站在金店门外,恭送一辆黑色轿车驶离眼前。
车上,黄鹦抬起胳膊摇了摇,玉镯子荡了荡,又顺着她光滑的小臂颠来溜去,她的神情却平平淡淡,不甚怡悦,倒像心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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