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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宴长明说出去吗?
温如鸠有些犹豫,说出去了以后会被相信吗?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点太玄幻了呢?会不会以为是假的呢?又或者说,就算是是真的,重生这种事情也足够奇妙,会不会被拉去实验室做切片来研究呢?
……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如果他不跟宴长明说出来,他大概这一生都不会再跟其他人来说这个所谓的秘密了。
于是在宴长明的注视下,温如鸠跟自己做了一个赌注,一个以他的未来做的赌注。
他所喜欢的人。
是他可以将一切说出口的人。
把自己的过去说出口这件事情,其实做起来比想象的要轻松许多。
在温如鸠对着宴长明说出口之前,他仍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说什么,但是在开口以后,一切就变得自然了许多。
好像不是宴长明要求他如此去做,而是他的心其实已经想要这么去做许久了,他想要倾诉已经很久了。
他对着宴长明说:“……当时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我醒过来了以后,我就发现自己呆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我试图要逃,可是我没有办法逃走,药让我站都站不起来。”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不能动的身体被他任意的摆布,然后昏死过去,再一次清醒过来以后,我就出现在了顾言的别墅里面,顾言对着我说,从今天往后,我就会长长久久的住在这里,学校已经办了退学,他给了赵玲他们一大笔钱,赵玲高高兴兴的跟他签字把我卖了。”
“我当时觉得他简直就是神经病,刚好我的身体也恢复了一些力气,于是我准备在他放松警戒的时候跑出去,可惜我没跑成功,在离开他的别墅大门的时候被他抓住了,顾言告诉我,他在我的身上放了定位器,这一次他不是把我关在他的房间里面了,而是把我关在了地下室。”
……
在地下室生活的长达五年的时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生活,因为过于想要逃跑的想法所以几乎是时时刻刻被注射的针筒,昏昏迷迷的大脑,再也无法逃跑的身体,在别墅外面一圈又一圈的保镖。
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温如鸠的神情都是恍惚的,恍惚间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地下室,又或者是因为他现在已经走出来了,所以才可以这样平常的说起这段过去。
总之,温如鸠很平静的跟他说完了自己的过往。
他是如何被束缚住的,是如何在地下室里面遇见叶薄清醒,又是如何被顾言送出去,最后从那个酒店的窗户跳下来自、杀,在自、杀死去后,在一个虚幻的时间里面,看见了这本小说,知晓了一切的前因后果。
然后再一睁开眼睛的时候,温如鸠来到了跟宴长明相遇的那天。
他抱着几乎是破釜沉舟的内心去寻找宴长明,因为他觉得,当时在那个时候,能够拯救温如鸠的人,除了宴长明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当然,在讲的时候,温如鸠省略掉了宴长明的那一段。
在最后结束语的时候,温如鸠说:“……看吧,我赌对了,选择了你,而你把我带出了深渊。”
当时的宴长明对于温如鸠来说,真的恍若神明一般。
而现在的宴长明,又一次的站在了温如鸠的面前,来审判温如鸠的选择到底是对的,还是不对的。
而出奇的,跟第一次的害怕与不安比起来,温如鸠这一次竟然半点害怕跟不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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