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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什么来历,现下在哪儿?”
程颂安皱眉问道。
海棠回道:“这女人姓胡,打南边逃难来的,具体来历查不出。
崔文康的爹钱光旭活着的时候从四奶奶手里骗了不少钱,说是做小买卖赔了,实则在外面买下一个小院子将她养做外室,崔文康也常去那里,一来二去,这两个人就勾搭上了。”
程颂安前世只听说崔文康听他爹的遗命,三代还宗,若生了儿子,姓氏就改为原来的钱姓,却未料到这个钱光旭身为赘婿,不单没有安安分分地为崔四奶奶守住产业,发扬门庭,竟还背叛于她,拿她的钱养外室,还给儿子留下这样的遗命,无异于将崔四奶奶吃的连骨头渣也不剩。
四奶奶辛苦操劳一世,到最后什么也没落下。
更可恨的还有她这儿子崔文康,娘亲供养他,他非但不知感恩,只被那不要脸的父亲挑唆一味背刺母亲,还做下父子聚麀这等肮脏丑事。
“先别惊动他们,等崔文康去了巡防司再说。”
程颂安吩咐道。
海棠答应着,两人已经进了园子,刚进去便见程瑾宁牵着一匹才两个月大的小马啃草吃花,喜得手舞足蹈。
琴湖边的亭子中桌椅已经摆放齐整,余老太太坐在中央的位子上,笑吟吟地看着,张氏坐在她下首,程挽心因是娘家贵客,挨着她坐在了次位,其余的崔家旁系媳妇妯娌姑娘的依次坐下。
程颂安一一与朝她行礼的崔家人见了礼,才到余老太太身边坐下,对她道:“祖母也太纵着瑾宁了,园子又不是庄子,由着她跑马,没得糟践花草。”
余老太太豁达地嗔道:“花草值得什么,她爱玩就让她玩去,咱们吃酒乐咱们的。”
程颂安又道:“我听丫头说,祖母要把套间暖阁腾出来?何必折腾?我带她回筠香馆便是,西次间现成的被褥。”
“那不成,”
余老太太立时回绝,“我老婆子清静这些年,好容易来个可喜的丫头,竟不能陪我?正好让文心也住下。”
崔四奶奶自然是乐意的,连连答应了。
程颂安娇嗔一声:“祖母若爱热闹,怎么不让我住春晖园?咱们还能玩打马呢。”
余老太太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把你拘在这里,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重孙子重孙女?”
程颂安脸上一红,端起桌上酒杯道:“今日原是为祖母祝寿,怎么偏又扯到我身上,罚您老人家一杯。”
余老太太哈哈大笑,倒也不客气,端起酒杯对众人道:“今日好容易聚的齐了,都不许拘束,好好吃喝。”
众人应了,也都端起酒杯,与余老太太一起一饮而尽。
没多大会儿,酒席上酒酣耳热,人人也果真都不再拘束,不住来给余老太太、张氏和程颂安敬酒。
等再无人过来了,程挽心才端起酒杯,娉婷袅袅起身来到余老太太身前,盈盈拜了下去:“挽心敬祖母一杯,祝您老人家天地同寿,日月同光。”
她美目流转,顾盼生辉,将座上所有年轻姑娘都比了下去。
程颂安吃了几杯酒,似笑非笑道:“二妹午间已经拜过寿了,何必多礼?”
张氏在旁道:“礼多人不怪,二姑娘快坐下吧。”
程挽心朝她一笑,更是百媚生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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