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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药后,轻莺裹着毛茸茸毯子鬼鬼祟祟钻进浴房,再出来时身上的馥郁花香已尽数洗净,唯独残存几分清淡的皂荚香。
推开自己卧房门,低头去瞧,手中薄毯摸起来丝滑绸顺,一看就非凡品,轻莺揣测这张毯子应当是裴相自己用的,要不要给送回去呢?
思索后默默摇头,听闻裴相有两种东西不用,一是残缺之物,二是旁人用过之物。
就算还回去丞相大人也不会再使用。
那还不如搁在自己这里,勉强也算战利品。
好歹也是自己凭本事得来的。
她将水绿薄毯叠整齐,挂在墙边矮脚木衣架上,跟上次落水时裴相赏的墨黑披风挨在一处,单这两样就比整个屋子里的物件还值钱,华贵得跟小屋子格格不入。
路过铜镜之时,低头仔细端详自己的脸,有一点蛰伤,但并不严重,上过药膏以后红肿消退大半,只隐隐有小红点,跟毁容更是搭不上边!
丞相居然吓唬她。
太过分了。
轻莺气鼓鼓平躺在榻上,不敢侧身睡,脑子里回荡着白日里裴少疏那句:就算你不毁容,我也不会喜欢你。
这句话比吓唬她毁容还过分。
可是你不喜欢我,我就会死啊!
轻莺内心波涛翻滚,心说勾引男人为何这般难,从前的嬷嬷们不是说乖巧懂事会撒娇不就好了吗?再不济就使劲脱衣裳,脱着脱着男人们就迷糊了。
可是裴相都不愿意进她的屋子,自己总不能去书房脱吧?
越想越难受,偏偏半月将至,自己还没寻到雨燕,到底问谁要解药啊……
身上隐隐疼痛作祟。
她阖上双眼,思忖着不如明日先给丞相大人做碗粥赔礼,未经允许就摘了花园里好多报春花,还惹出丢人祸事,换了别的主子早就棍棒伺候,哪里还会给她送药。
做人不能不知好歹。
对,先装乖几日再从长计议。
勾引男人非一日之功,得徐徐图之。
……
次日天蒙蒙亮,晨起鸟雀立在枝头啁啾鸣叫,树叶沙沙作响,黎明之光逐渐晕染大地,相府静谧深沉。
酣睡中的轻莺猛然从梦中惊醒,狠狠往自己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该死,光记得要给裴相熬粥赔礼,却忘记丞相大人罚她跟着苏三娘在花园除草啊!
那岂不是半个月不能见裴相?
不能见裴相谈何引诱,还有李侍郎给她的第一个小任务,打探丞相对诸位皇子的看法与态度。
若是不能按时交差,可就死定了啊……!
一阵绝望袭来,轻莺瘫倒在床,双眸空洞无比,了无生机。
都怪蜜蜂,她的计划全部被打乱了……
在榻上郁闷良久,磨磨蹭蹭起身穿好衣裳,往自己脸上遮住半块青色面纱,露出莹润的杏眸,这些就不会被人看见脸上的伤。
收拾妥帖后,前往花园。
迈进花园草木沾露,群芳含苞待放,蹲在地上铲杂草的苏三娘早已等候多时。
她年过半百,生得一副质朴敦厚的模样,老远就对她打招呼。
轻莺向她讨教如何除草,苏三娘心肠好,人也热情,耐心教她如何分辨花苗与乱生的杂草。
足足学了半个时辰,才勉强学会。
苏三娘交待过后,自己前往花园南侧进行除虫,轻莺继续留在原地清理西侧杂草。
渐渐的,日上三竿,日光比清晨灼热,轻莺蹲在地上许久腿脚发麻,打算去一旁的凉亭歇一会儿。
方起身,站起来的刹那身子跟一个人相撞,只听哐哧一声,菜篮子打翻在地,里面的菘菜滚到地上,粘上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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