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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虫听到此话,不可置信般瞪圆了双眼,伸手指着苏牧鼻尖骂道:“要不是念在我爹很重视你的份上,就凭你刚才说这句狗娘养的话,我把你脑袋割下来放南诏的盒子里!”
骂完这话,阿虫意识到如今被放在南诏盒子里的却是自己养父的头,失声痛哭起来。
苏牧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发生这样的事,他心里有着另一种难受。
于情,雍朝大理寺办事效率太低,这四天来找他们过许多次,每次都问差不多的问题,记笔记,然后离开。
赵峥的尸体没有找到,而头颅也不能还给他们,只能放在大理寺,说是重要证据。
别说阿虫生气,他也很愤怒。
而于理,他又清楚这件案子极大可能非同小可。
南诏和百越近年来边境摩擦不断,此时来雍朝,百越想着和雍朝缔结和平盟约,好让南诏心有忌惮。
但与此同时,南诏很可能也是这么想的,双方都想把雍朝争取为自己的军事同盟。
但退一步讲,雍朝真的想和他们签订条约吗?雍朝地大物博,又有强大的边军镇守,就算与他们打仗也很少吃亏。
他本想叫赵峥来对雍朝皇帝缓慢渗透,把签订和平条约的好处细细说道说道。
赵峥出事了,他又当机立断拿出《东方太平论》,让皇帝知道,其实几国对眼下的局势清楚得紧,不要耍心机,好好签订和平条约。
凶手的目的有可能是挑拨离间,同样的,苏牧盯着禁闭的房门,心道,他更怕凶手是雍朝放出来的。
若果真如此,什么查案啊审问啊,都只是雍朝在走过场而已。
而雍朝边境的军队,才是悬在头顶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铡刀。
想到这,苏牧回身看着趴在桌子上哭的阿虫,深深叹了一口气。
身在囹圄,周边无可用之人,该怎么办啊,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
“你好,由于诸位是客,案件推进过程中,总将诸位看在院子里也不是个道理。
五皇子特意批准,诸位每日可有两个时辰的自由活动时间,需在羽林军的陪同下。”
报事的是连日来守在他们门口,给送饭的军士。
苏牧礼貌致谢,回身对阿虫道:“哥带你出去散散心!”
“我才不去。”
阿虫脱口而出,突然又改口道:“我去,我爹说雍朝大街小巷都卖糖葫芦。”
“现在没有糖葫芦,要冬天才有。”
苏牧突然松了一口气。
“那就去买其他好吃的!”
苏牧回身叮嘱随行人几句后,带阿虫离开了这个圈了他们几日的地方。
“这位兄台,麻烦问一句,现在有什么进展吗?”
苏牧边走边向身边的军士问道。
“不知道。
有进展会跟你说,没说就是没进展。”
陪他们出来的与方才敲门的不是一个人,态度明显生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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