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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竹影失笑:“你见过别的种植园吗,怎么就知道正不正常?”
“行行,你见过,你说这有什么问题?”
“确实没看出问题来。”
秦昭瞪了晋竹影一眼:“下去问问情况,就说咱俩是别地方旱灾逃难来的,想来找份工。”
“什么地方?”
“啥什么地方?”
“咱们是从哪个州,哪个县逃难过来的?”
秦昭被问愣住了,赶忙思索从京城来这一路看哪里的灾情比较严重。
晋竹影瞥了眼秦昭,笑道:“那日在永泰园,你怀疑我身世,我跟你说我是塞北人,你竟然没有揪着问下去。
塞北大了去了,我是塞北哪里人,哪个州县,长官叫什么?只要你细问下去,就绝对会出现问题。
你虽然聪明,但久居高位,对这个世界的层级和细节已经非常不了解。”
秦昭没答话,直视着晋竹影的眼神已然有怒意。
晋竹影却是没发现,继续道:“这就是审讯的窍门之一,谎话永远不够完美,一定有没编织到的细节,就看你有没有本事问出来。”
秦昭一脚把晋竹影踹下树,自己紧跟着跳了下去:“别特么显摆了,快去问话。”
另一头,白瑶和陆风怜,在戈杭州府的公堂,正命人把账本一筐一筐的拿出来。
一筐一筐的账本,涉及了近十年的田赋、户税、徭役、常平仓等。
白瑶,指着一个搬东西的小吏:“你,给我解释一下,御史说你们的账本有问题,滕华也承认了的有问题的,是哪几年,哪几条账目对不上?”
滕华在一旁擦汗,心道这跟最开始说好的不一样啊,怎么又要开始严查了?
顾盼则在几步外的太师椅上,老神在在地品茶。
滕华颤巍巍说道:“公主,下官之前给您禀报过呀,有一年的粮食先被借用了,第二年就补上了,一斗都不差。”
白瑶抬头看向陆风怜,拼命给他使眼色,压低声音咬牙道:“你也问点什么啊。”
陆风怜低下身子,凑近白瑶耳边:“安全卫士只保证安全,不掺和其他事。”
白瑶:“……”
顾盼这时出声了:“公主殿下,您不妨问问,具体是哪年,哪几本账本,谁,借了多少粮食,做什么用的。”
白瑶听闻此言,如临大赦,刚想张口把顾盼教的话问出来,突然想到秦昭头一宿叮嘱她,在秦昭二人拿到第一手证据之前,不要真的查出什么东西来,一来对五皇子不好交代,二来若真查出问题,怕坏人狗急跳墙。
白瑶把头转到顾盼这边,俏皮地甩了甩头上的钗环,问道:“顾大人,我怎么听人说,你和附近的流寇土匪关系很好呀。”
顾盼呛了一口,慌忙放下手中的茶,也跑到滕华身边,老老实实跪下。
这时,有个衙役急匆匆跑进来,凑到顾盼耳边说了什么,顾盼抬头看了眼白瑶,而后点点头。
“顾大人,这位小哥来跟你汇报了什么事?是不是说如果今天在公堂内,本公主查出了问题在谁身上,本公主都走不出这个公堂了?”
陆风怜闻言,双手摸向身后的刀。
唬得顾盼连连磕头:“下官不敢。
下官就是对公主不敬,也不敢对五皇子不敬不是。”
白瑶觉得这话听着有点不对劲,但是没咂么出问题所在,只得无趣继续让小吏翻账本。
秦昭给她的任务是,来府衙虚张声势,只要把顾盼和滕华两个人都稳在府衙就可以,等她晚上回去再计划下一步行动。
但是白瑶脑子空空,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向陆风怜望去,这位老哥也只会在察觉到她目光的时候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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