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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伶皱起了眉,凑近看了看她眼下,没有熬夜后发青的痕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是抱怨一嘴,“再好的工作也不能这么加班吧。”
许长悠吃着梨子,含糊着说:“等忙完这一段时间就好了。”
心里想着等周蕊华回老家,自己就能搬回家,再回去工作好像也没有那么艰难。
许长悠抽出纸巾擦擦嘴角,拿出手机装作很忙的样子看了看,对梁伶说自己该回去了。
梁伶怕她晚走又要耽搁睡觉时间工作,连忙点头,说来也巧,她正好做了许长悠爱吃的绿茶松糕,于是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厨房给她打包。
硬盘放进包里,许长悠又想到什么,去衣柜里翻出自己的睡衣,挑了两套半袖长裤套装,正要装进袋子里,梁伶拿着装好的松糕进来。
看到她叠好的睡衣,梁伶问:“最近天气热,你拿这两套睡衣太厚了吧。”
许长悠顿了一下,还是把挑好的睡衣放进袋子,“睡着还是有点冷。”
知道她睡觉爱乱动的毛病,梁伶没再说什么,把她送到楼下才上楼-
附中家属院到阑越的车程,坐地铁需要一个半小时,而打车只要五十分钟,两个方案除了时间,价格也差距悬殊。
许长悠纠结了好一会儿,看着渐深的夜色,还是打了辆车。
师傅本意是早点将她送到目的地,于是就抄了近道,却遇到湖边修路,又绕了好大一圈才将她送到阑越。
最终打车所用时间和她坐地铁的时间相差无几,许长悠在司机师傅的抱歉中欲哭无泪下车。
到家时偌大客厅没有人,厨房传来脚步声,林姨出来对她说周蕊华正在洗澡,而容峥还在书房忙公务。
许长悠笑笑说“知道了”
,回卧室时看到书房紧闭的房门,怕打扰到容峥,她就先去洗了澡,等洗完换上睡衣,林姨就来敲门叫她出去吃燕窝,说是周蕊华吩咐的。
有了前车之鉴,许长悠断然不敢单独一人和周蕊华相处,等林姨走了之后,她到书房门前敲门,听到容峥说进她才推门进去。
容峥果然在忙,看到她就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像是在无声谴责她不敬业,没有赶在周蕊华之前回家。
她紧张地攥了攥手指,问:“林姨熬了燕窝,您喝吗?”
容峥终于放下手头工作,宽阔脊背靠向漆黑真皮椅背,在她成套的睡衣上打量了两眼。
“让我陪你喝?”
许长悠连忙摇头,往前走几步,隔着书桌看向座椅上的男人,弯腰凑近轻声道:“奶奶也在,我怕说漏嘴给您添麻烦。”
梁伶给她买的睡衣,一整套乳白色,风格延续了她小时候的爱好,衣领袖口有繁复精致的蕾丝层层点缀,领口两条绳子缀着两片贝母扣。
她嫌系绳子麻烦,就随意地垂在胸前,此刻因她弯腰的动作贝母扣掉在漆黑桌面,两条细绳蜿蜒,随她的身体晃了晃。
衣领不堪负重向下掀起一角,将她肩颈处的皮肤暴露,白得快要和衣服融
为一体,锁骨深陷处才带了点阴影。
容峥视线从阴影划过,停在桌子上两片贝母扣上。
许长悠注意到他的目光,以为是他不喜欢有人占用他的空间,连忙手将绳子攥在手中,后退一步讷讷问:“您去不去啊?”
“去。”
容峥干脆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从她身侧走过,打开了书房的门。
许长悠跟在他旁边去餐厅,周蕊华已经坐在餐桌,手中的玻璃碗中燕窝还剩一个底,桌上还有一碗满的,她看到两人一道出来眸光晃了晃,叫他们坐下喝。
林姨看到容峥也出来,愣了一下连忙又去盛了一碗端了过来。
说了几句日常话,周蕊华就放下吃空了的碗,转去了客厅消食。
昨天到家太晚没时间参观,周蕊华开始认真逛起了客厅。
枯萎的鲜花容峥让人换了新的,在房间的各个桌上开得馥郁,买来的小物件增添了生活气息,毛毡喜字挂件装饰角落。
虽不浓厚,但新婚的氛围还是有的。
周蕊华眉目疏朗,看起来还算满意,又伸手将柜子上的成对的新婚小人摆件拿下来
许长悠边喝边偷偷朝客厅打量,半晌过去,碗里的燕窝只喝下去浅浅一层。
容峥侧目看了她一眼,指骨在桌面上轻点。
“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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