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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的巴掌是不是你打的?”
季窈看着他脸上仍然十分明显的巴掌印,学他昨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抬脚往外走。
“是你自己大半夜喝多了酒,不知道摔到谁手掌上去了,干我何事?真是无理取闹啊。”
南星眼眶噙泪,俊俏白皙的脸上满是委屈,他伸手拉住季窈的袖子,不让她走。
“就是你打的!
这馆里只有你的巴掌最小,呜,我的帅脸啊……”
他也不管季窈是否回应,蹲在原地自怜自艾起来。
“我以后要变难看了,怎么办啊……”
少年委屈巴巴的模样看着怪可怜的,季窈偷笑一声,甩甩衣袖离开,留他在原地抱怨自己。
晚上营业的时候,不少女客看着南星左脸肿起一块,都一惊一乍地吵着要给他擦药,亦或是要将美肤的什么琼脂玉露膏拿来赠与他。
少年气鼓鼓坐在女客们中间,看着季窈在柜台里对着来往客人打招呼的样子,心中又生一计。
“掌柜。”
听见有人喊她,季窈从柜台里抬头,朝面前女客笑答道:“小娘子唤我何事?”
女客伸手指向大堂正当中一张桌子,按南星教的开口道:“天热,我们那桌要了好几次凉水,你们伙计也没拿上来,我只能来劳烦掌柜的给我们那桌送一壶水了。”
“这就来。”
季窈未疑有诈,转身去到茶水房倒了一整壶凉水来,刚在桌上放下,桌边被南星交代好的女客们立刻将桌上的水壶盖子打开,佯装不小心滑倒,“哎哟”
叫了一声,就把整壶水倒在了季窈身上。
夏日暑热,她在裹胸外只穿了一件圆领襴衫,只当在家一样取其舒适为主。
没想到此刻被一壶水从肩上淋了个遍,慌张之余她伸手挡住胸口,正准备躲到一边时,却被方才的女客拉住袖子。
“哎哟,方才没有站稳,是奴家冒失了,掌柜的,我给你脱下来罢。”
脱下来?那哪行?
“不必了不必了,我到后面换一件就是。”
女客不依不饶,伸手非要来扯季窈的衣领。
“那怎么行?是我害掌柜湿了衣衫,总归该要我把掌柜的衣服带回去洗过再拿来还给你才是,你就别谦虚了,脱下来给我吧。”
与此同时,看季窈脸红羞涩,十分好欺负的模样,早就被南星交代好的桌前其他几个女客也开始上手,拉着季窈想要去脱她的衣服。
季窈又羞又恼,见此情景也没功夫深究这湿身背后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她低着头拼命护住自己的衣襟,那些女客就又伸手来解她的腰带。
“好姐姐们别闹了,我这衣服真脱不得。”
大堂哄闹之间,京墨从雅舍听见动静,走出来刚好看到这个场景。
他余光撇见不远处,南星正一脸幸灾乐祸,袖手旁观,方知又是他的主意。
“胡闹。”
刚走下台阶没两步,京墨瞧着季窈的胸口,目光骤然一凛,一贯平静的面容露出些许惊诧。
大堂这边,季窈还在垂死挣扎,她的领口被两三个女客扯得松松垮垮,白色裹胸布若隐若现,她在绝望之中抬头,却只瞧见三楼杜仲冷漠的目光。
真的不打算来帮帮她吗?
渐渐的,季窈心里的羞赧被愤怒代替,她此刻也顾不上是不是会得罪客人,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伸手一挥,将来拉扯她的女客推开,捉住衣襟站了起来。
她这一认真,方才还在嬉笑看戏的大堂宾客们立刻收敛笑容,肉眼可见的不满起来。
“不过是开个玩笑,推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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