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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感动得快哭了。
然而他往外挪动,脚上用力的瞬间,才终于知道什么叫心如刀割。
哦不是,脚如刀割。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那该死的声音说过“刀山剑海”
,现在就是刀山!
!
只这一下,江肆疼得眼冒金星,本就疼痛不已的腿脚更是瞬间就没了力气。
眼见着又要双膝砸地跪倒,江肆已经想好了这次要用背做缓冲,白天那一下差点没把膝盖给震碎了。
然而下一秒,他被人卡住手臂揽住腰给捞了起来。
大约是怕他脱力,那人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腘窝(大腿与小腿后方交界处,即膝盖后方的窝)将他拦腰横抱起来。
天旋地转间,江肆已被放在了床上,而谢听云也已收回了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像真的踩到了一把冰冷的巨刃之上,江肆只觉得自己脚底都被割开来,血肉暴露在外边大口地喘着气,空气中凌乱的尘埃一个劲地往里钻,拥挤的痛感密密麻麻地占领了他全部的理智。
谢听云对江肆不知道照顾自己这事还带着怨气,正准备责问时只见床上的人蜷缩着身子不断地颤抖,隐忍间还是发出阵阵呜咽。
是痛极了。
可他身上分明没有伤口。
谢听云在床边坐下,单手盖上江肆的额头,又开始烫了。
“阿肆,阿肆?”
谢听云叫他,却发现小孩的手紧紧地握着脚踝,骨节凸起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连忙去掰开江肆的手,连声音都染上了几分恼火:“松手,江肆!”
不知道是什么起了作用,抵抗了半分钟后,江肆瞬间变得绵软,整个人汗如雨下,病号服都给湿了个透。
恍惚间,江肆睁开眼,眼泪顺着眼角划过鼻梁又落入另一只眼睛。
“小舅舅,我好疼。”
嘴角都是干涸的,惨淡的唇上是深浅不一的咬痕。
谢听云的心脏骤然紧缩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去将江肆额前被汗打湿的碎发剥开。
然后掌心附上了他的头。
如同受惊的困兽,江肆还在隐约地颤抖着,却又靠着潜意识里对谢听云的依赖去蹭他的手。
掌心传来湿濡的触感,谢听云不由得又想起那只贪吃的流浪猫在濒死前也曾舔过他的手。
如出一辙的湿润和颤抖交织在一起,当时面对死亡的无力再次涌上心头。
人怎么能和流浪猫一样?人怎么又能在短短一天之内从还能斥责他变成甚至无法站立行走的样子?比流浪猫还脆弱。
江肆感觉到温暖靠近他,忍不住往前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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