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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粉笔的手一顿,“竟然平局了吗?”
“这不是还有一票吗?”
角名的手指指了指我,“顺便一提,刚才数票数的时候我已经把自己给算进去了。”
决定性的一票竟然在我手上吗?
在没成为执行委员之前,我还在想自己小小的一票肯定不会掀起太大的风浪,没想到一语成谶了,以后我说这种话之前我一定要好好询问下稻荷神才行。
此时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一个人身上,我登时感觉如芒在背,这个时候,应该和我统一战线的角名竟然在旁边捂嘴偷笑,本就细长的眼睛眯起来之后更像狐狸了,透出一种狡黠的光彩来。
这只讨厌的狡猾狐狸,我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才行。
“我觉得”
我一边说一边借着讲桌和桌上绿植的遮挡,往角名的胳膊上用力捏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收回自己的手,少年经过锻炼的手臂一点也不柔软,反作用力回到我自己身上时,我感觉指节都有些发酸。
“嘶——”
但角名还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偷袭倒抽了一口气,狭长的灰绿色眼睛飞快地瞥了我一眼。
我将手背到身后,表情无辜地看向他,“角名君打断我的话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只是不小心被飞进来的虫子咬了一下。”
角名似乎是在咬牙切齿地回答着。
真是过分啊角名君,竟然把我说成是虫子。
“那这样的话我就继续说了。”
我轻咳一声,“我”
然而剩下的话卡在了我的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吐不出去也咽不回去,神经紧张地收束,肌肉变得僵硬,就像是两个齿轮之间咬合出了问题,导致整个机器都停止了运行。
只因刚才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角名大概是又想捉弄我,不过在他的手靠过来时,就已经被我的余光所捕获了,我不留痕迹地想躲开来自他的袭击,却被对方抢先一步,他身上柠檬与海盐的味道在分子加速运动的作用下逐渐变得浓郁,一只在初秋时分还带着暖意的手以一种攻城掠地的姿态反制住了我的手,手指细长,因为需要打排球所以保养得很好,在指骨与手掌的衔接处有一层薄茧,角名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的掌心,像是在报复,又像是在说:可别想从拦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我只觉得耳朵里嗡地响起一声低鸣,和侧耳去听海螺时的感觉一模一样,翻涌的海浪打过来,能够轻易地将我覆没。
“龙野,你是还需要时间考虑一下吗?”
中村老师朝我投来关切的目光,底下坐着的同学们也好奇地看向我。
我环视过教室,猝不及防地对上宫治探究的视线,一时间心里竟不受控制地摇摆起来。
“龙野同学,脸这么红是发热了吗?”
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好整以暇地说着关心的话,灰绿色的眼底却是明晃晃的[捉住你了]的意思,角名懒洋洋的姿态底下藏着咄咄逼人,半俯下腰背时就像草丛准备伏击的掠食者,他从容不迫地收回自己的手,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串难以隐忍的痒意。
掠食者如同在捉弄一般,放走了原本已经衔在嘴里的猎物。
“没。”
我的声线掺上了几分微颤,手背上的那阵痒意仍然存在,并以手背为圆心蔓延开来,甚至还攀附上了我的脊柱,像蛛丝一样黏在身上,现在的我只想快点结束文化祭的内容选择,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选舞台剧。”
我语速飞快地说完,然后用粉笔在舞台剧后面的[]三十九只狐狸
“故意”
角名把这两个字的发音咬得很轻,胳膊慢慢地支起来撑住侧颚,眼里的倦意如潮水褪去,“你指的是什么?”
“当然是你做的那些事情啊,既然有了女朋友为什么还要这样,难道角名是轻浮的渣男吗?”
我的语气变得急躁起来,语速也在不断加快,上身不自觉地往前倾着,紧攥的手心里起了一层薄汗,“这样一点也不好,我讨厌这样。”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没有女朋友。”
角名眉头拧起,偏头看了一眼教室,旋即站起身来,椅子被推动的时候发出类似咯咯咯的声音,听着就像是尖锐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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