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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随泱算是发现了,小狐狸睡姿很不老实,一晚上能滚来滚去换好几个姿势,偶尔还说梦话,嘟嘟囔囔什么听不清,但脸皱皱巴巴,倒是挺可爱。
这会儿人已经从怀里滚了半圈,侧身朝墙睡着了,宗随泱没有像昨夜那般将人抱回来,反而翻身下了床。
柜子里放着药罐,他取出一粒合水吞了,这才重新钻进被窝。
甫一躺下,裴溪亭就又翻身回来,迷迷糊糊地喊他,宗随泱心里一软,把人抱紧,“嗯”
了一声。
屋子里的烛火彻夜未歇,俞梢云纳闷地说:“怎么没声音?”
游踪在廊下的方桌边翻李达的案卷,闻言说:“什么声音?”
俞梢云说:“就那档子声音啊,殿下和裴文书亲昵得很,干柴烈火能不烧起来?”
游踪抬眼看了他一眼,目光难以言喻,俞梢云莫名觉得自己被嘲讽了,正要说话,游踪便垂下头,说:“溪亭都成什么样了,你当殿下真是禽兽不成?”
俞梢云挠了挠头,说:“裴文书不是已经退烧了吗?”
游踪没说话。
“好吧。”
俞梢云自顾自地说。
翌日,裴溪亭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身旁没人抱着他,元芳也没有推门进来,裴溪亭抿了抿唇,有些不习惯。
“醒了?”
宗随泱从外间进来,见裴溪亭怔怔地盯着枕头发呆,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小狐狸识人清醒,不是胡乱热情的性子,但真要走进他的心门了,他便是以诚相待,牵挂得紧。
宗随泱心里不是滋味,有可怖的占有欲在咆哮,他阴暗地为傅危带走元方一举拍手称快,可当看见裴溪亭闷闷不乐的脸,那阴暗的一面又被轻巧打碎。
回过神来时,宗随泱已经走到床边,伸手将裴溪亭抱了起来。
他摸着裴溪亭的背,说:“信已经送出去了,待傅危看见,会让元方给你回信,不必担忧。”
裴溪亭点头,说:“我知道朋友不可能总在一起,大家自有天地,可从前一段时间我们形影不离,养成了习惯,陡然分别,我这心里空落落的。”
宗随泱看着裴溪亭,眸光微动,没有说什么。
俄顷,裴溪亭调整好情绪,起来洗漱更衣,去外间用膳。
宗鹭已经坐在桌上了,裴溪亭在他身旁落座,屁股底下足足垫着三层软垫。
他把人一瞧,说:“怎么你也有黑眼圈啦?”
还不是因为担心五叔和未来五叔叔的感情问题么?宗鹭在心里老气横秋地叹了一声,面上不动声色地摇头,也不敢多看裴文书充满暧昧痕迹的脖颈,说:“昨日晚膳用多了,夜里睡不着。”
裴溪亭也是晚上吃多了就睡不着,闻言只让小皇孙今晚少吃点,就拿起筷子开始投喂自己了。
宗随泱舀了一碗山药粥放在裴溪亭面前,说:“今日不喝药,可以多用些。”
一听不用喝药,裴溪亭眼睛都亮了,连忙说:“谢主隆恩!”
不用喝药,裴溪亭胃口大开,把饭桌上的桂鱼和八仙盘两样菜消灭得和个干干净净。
用完膳,他坐在桌边喝茶,突然灵光一现,说:“你们俩以后和我吃饭都不用守一碟不过三口的规矩了,有哪份菜被多吃了几口,都可以说是我吃的。”
“这样吃成了习惯,等裴文书不在的时候,我岂不是会下意识地想起裴文书?”
宗鹭说。
裴溪亭笑着说:“想我,你很吃亏?”
宗鹭正经地说:“那倒没有。”
宗随泱听一大一小聊闲,也不插话,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饮茶漱口。
游踪进来,对宗随泱说:“殿下,案卷已经发回大寺了,抓的那些人怎么处置?”
“百媚坊的普通人可放,但凡是与邪教沾边的,杀。”
宗随泱说,“救回来的几个孩子,查查他们的家中关系,若是不幸走失,就将孩子送回去再予以补偿,若是被家中送出卖出的,就不必通知家中,去官府解了他们的名谱,改名换姓,或收养或义养,由他们来选。”
游踪点头,说:“新任的通判到了,此事可先由他着手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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