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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是雨的心思影响了人,还是人的情绪感染了雨,总归是两边都不得闲。
雨越下越大,人越是闭着眼,便越是精神。
夏侯朝平素就寝最喜雨天,那或是嘀嗒、或是哗哗的声音抑扬顿挫,不论是碰上哪种程度的雨水音律,他总能找到与之搭配的睡眠方式。
今日的秋雨之曲已经进行了不下三次的变奏,他却始终寻不着入睡的法门,索性倚在床头看会儿书。
雨声不见停,倒是背后窗台上的声音低低切切,同雨声并不和睦。
今夜来的客人真多。
夏侯朝眸底漾起的波纹极速铺开,顷刻间平整如镜。
“你果然没睡。”
那道戳人心窝的声音伴着窗台落锁的细微声响叩动他的心门。
嗯,不是客人。
寇韫洗去身上的血腥气,换了身干净衣裳,随便套上一件外袍,便折返回来。
她听见了他那一声呓语。
夏侯朝是十六岁丧母,她是一出生母亲便与世长辞。
听起来该是她悲伤的时间更长一些,但痛苦程度大抵都是相似的。
十六岁已经是一个能够驾驭情感,同时也易被情感所左右的年纪。
失去亲人所承受的苦楚,比她这个只知道眨眼睛嘬手指的孩子要大很多。
她很小的时候便能一个人睡,时不时也会梦到不曾拥有过的母亲温暖的怀抱,但总是在她甩开一切狂奔过去时清醒过来。
之后,便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将那美梦延续。
看他那满身的汗,就知道他晚上必然难以再次入睡。
想着之前酒醉时,他还照顾了她一晚上,于是决定还他一回人情。
寇韫利落地脱下外袍,挂在横杆上,又回身从夏侯朝手中夺下书本,“睡觉,这玩意儿一晚上不看又不会溜走。”
他未发一言,只用那双已经熄了火星的眼瞳仔细打量她。
她也跟着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干干爽爽,一颗雨粒都没有沾到,“从廊道过的,我又不傻,偏挑雨里走。”
他的眉间随着她的话松弛下来。
寇韫也惊讶于自己能在没听到他口中一个字的情况下,便猜到他想说的是什么。
不过她没细想,只当是因为这人平日里话太多,她已经摸熟了他的心思。
一个滚身,熟门熟路地爬到床榻里头摊平身子,给自己盖上被子,不等他张嘴,就关上了自己与世间会面的通道。
耳边一声低低的笑。
她喉咙轻微震动,“留着点儿,明天再笑吧。”
少顷,身旁才有了窸窣的动静。
尽管隔着半臂距离,却仍然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两人皆是平躺面对床顶罗帐,一个睁眼,一个闭目。
好一阵只能听见屋外主宰夜色的雨声,寇韫以为他睡着了,正要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却没曾想手上一暖,那口气刚出去,半道就被人给拦截了,不上不下地卡在鼻间,引得她的心跳都停滞了一拍。
她的手光溜溜地搭在被子上,夏侯朝便用他温热的大手当作被子,将她捎着外头凉意的手团起来裹住。
这人如今还真是轻车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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