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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过来后的小安沐沐这两天最喜欢做的事有两件:一是照镜子;二是看墙上的年历。
那张贴墙上的、一位当红影星笑吟吟双手捧着两个金元宝的年历,上面有“1992”
的艺术体阿拉伯数字,下面的十二个小方框里印着1-12月的日数。
每看一次,都提醒自己一遍:她回到了一九九二年,九月份满六周岁,下学期应该进厂子弟校读小学一年级的那一年。
至于镜子,就更不用说了。
安沐沐从来就没想过,三十七岁,快迈进不惑之年的自己,居然有重返小萝莉,当一回父母亲掌上明珠的时候!
这这这可真不好意思,也不知道类似的穿越比例在国人中占有多大,需要有些什么条件才能获得。
其实她觉得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感动上苍的事,要说和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嗯,也许,大概,可能,穿越前的那个自己也就算了,安家,失去小女儿的安爸安妈,以及将妹妹带丢了的姐姐,一定过得很痛苦吧?老天爷是仁慈的,所以,这才让她在将上一空间的尘缘情事了结之后,能有机会重新回来,填补安家每一位心有缺损的亲人,还他们以应有的幸福和美满。
安沐沐无声叹气,摸摸自己头上扎就的很多根小辫,——那都是安妈妈用各色毛线缠就的皮筋扎成的,五颜六色,花花绿绿。
想起自己在未来空间里清汤素面般不长不短的头发,长了就随便捡一根裸皮筋扎成马尾,再长点就剪短,长长了再扎,永远都是一头黑发和一根皮筋的故事,哪来这种斑斓得夸张的发型?也只有有亲妈的时候了。
出事后的安妈妈越想越害怕,暑假又不像上学时那样两点一线固定,孩子们闲在家里,难保会像之前那样,小伙伴们玩着玩着就玩出了格。
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惊惧,于是,索性将两个姑娘锁在家里,中午下班回来给她们做饭,放放风,跟着再锁上,直到晚饭后再带出去纳凉、玩耍。
安沐沐这两天脑子还有点乱,来不及反对老妈的“侵犯人权”
行为。
她一度想过将穿越回来的事告诉亲爹妈,可顾虑又挺多,首先是夫妇俩信不信?然后是痛不痛?最后是有没有用?答案否定加肯定加否定后,安沐沐选择了放弃。
这一次既然修补了回来,就让所有的悲伤苦痛如同恶梦一样随天光而消散无踪吧。
无知,在很多时候就是一种幸福。
于是,安沐沐闭紧了自己的嘴,老老实实和安晶晶一起呆家里不足70平的两室零厅里。
对,没厅。
依山势而建的工厂,依山势而建的居民房,一幢三层楼,贯通首尾的单边过道,八户人家一字排开,户型、大小整齐划一。
她家住一楼,两张木头床,安爸安妈睡外间,两姐妹睡里面一间房。
老厂封闭,虽然还没有盛行私家电话和手机,但一点也不妨碍安沐沐被困在“猫儿洞”
里差点嗝屁的事传遍厂区犄角旮旯。
晚上,安爸安妈的同事、朋友一批接一批地来慰问,白天,安晶晶的同学、玩伴也是一茬一茬地跑来,进不了家门,隔着玻璃窗叽叽喳喳和她聊。
“晶晶,你妈用什么打你的?”
“晶晶,你以后还可以和我们一起去采蘑菇吗?”
“晶晶,是不是这个假期你都不能出来和我们玩了?”
“晶晶”
安沐沐发现姐姐的人缘是真的好,几乎每个人都在关心她,而忽略了她这个当事人。
为什么就没人问她好不好、害不害怕,有没有创伤后遗症呢?还有啊,居然还有人给安晶晶送冰棍,而且,只送了一根。
安沐沐一边幽怨无比,一边又觉得自己好幼稚,作为体内驻有一个三十七岁高龄的老阿姨的灵魂的她,这份失落感,来得太不该了。
出乎意料的是,就在这堆喳闹声中,安沐沐居然还听见一句一下子揪紧她心脏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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