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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瑟直视坎特斯发红的眼,事到如今他早已经破罐子破摔,他知道自己应该好好闭上嘴巴,协议只剩下最后两次,等事成之后一切就会彻底结束。
可他的心里像是被捏碎了,他没有力气再斟酌利弊,他现在就已经快活不下去了,他熬不到一切结束了。
凌乱的发落下堪堪遮住他满是牙印的脖颈,兰瑟朝着坎特斯讥讽一笑:“您这么有钱,只要给钱就好,您为什么要费力设计让我无家可归搬进香园?您想要下命令就好了啊……”
坎特斯气极反笑:“你说我设计你?明明是我救了你,你不知感恩现在还……”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您出租屋的地址,况且是半夜凌晨,为什么您会出现在那?”
“我……”
坎特斯的声音顿住了,他不知道说什么,他总不能说是系统发布任务告诉他兰瑟有危险,这的的确确是真相,可却比谎言更加敷衍可笑。
“医院的事情后,老师实验室的资金流立刻出了问题,这些难道真的只是凑巧,他们都说是我是扫把星,因为我得罪了大公家的雄子。”
坎特斯眉间紧锁,这件事他真的不知情:“这件事与我无关。”
兰瑟的质问让他想起上辈子,在他濒死之际兰瑟就曾这样质问过他,冰冷无情,锥心刺骨,没有留一丝情面。
他不信他!
坎特斯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愤懑不甘,他想兰瑟凭什么质问他,他没有质问他的资格,要质问也是他来问,凭什么只有他重活一世,眼前的兰瑟一无所知,只有他满身伤痛,被迫将所有的质问深藏腹中,连个质问的机会都得不到!
兰瑟垂下头,一切都不重要了,现在的他只希望能拿到钱,拿到钱就能继续给雌父治病,拿到钱就能填补实验室的资金流,拿到钱就能……
“你做什么?!”
坎特斯看着忽然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兰瑟,他感受到了挤压的力度,并不艰难地进去了。
“雄子,我会乖乖听话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你不给我钱也行的,我求求你放过其他虫……”
坎特斯掐着兰瑟的腰,猛地把黏在他身上的亚雌掼了下来,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说了,与我无关。”
坎特斯从不屑于解释,可是每每遇见兰瑟都破了戒。
“您别生气,是我错了,协议上说不能惹您生气,生气就会中断协议,那就没有钱了……”
对方明显精神状态不对,满嘴都是钱钱钱,坎特斯脸色冷沉,他拽着兰瑟来到了书桌前,拉开了装钱的抽屉:“你看看,这里都是钱,你想要的钱,我告诉你,我做过的事我会认,我没做过的事情谁也别想扣我头上!”
“钱,好多钱……”
抽屉被打翻,一沓沓钱跌落在地上,跌倒在地的亚雌顾不上疼痛的身体,他朝着散落的纸币抓去,卑微低贱到了骨子里,淫|秽荒诞,一副街边贱卖的做派。
坎特斯的头再次疼痛了起来,针扎的刺痛让他想要暴力毁灭一切,他抓住兰瑟的脚踝猛地一扯,大手扣住了兰瑟的脖子,望着那双空洞到仿佛只有钱才能填满的眼睛,他恨恨吐出一句话:“我怎么就看上你了?!”
可能是坎特斯的声音太过愤恨,又或是下巴上的疼痛太甚,兰瑟忽然清醒了过来,浅色的瞳孔映出坎特斯几乎扭曲的脸,胸膛中剧烈跳动的心好像停止了,又或者是跳的更快,他静静注视着坎特斯,眼中好似迷蒙混沌,又仿佛一阵清明,最不该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被吐露出来。
“是啊,您不该看上我,我应该卖给别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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