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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四周弥漫着腥臭腐烂的味道,兰瑟没有看见将他绑来的虫,他眼中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
“你没有昏迷?”
布莱恩的声音中有着明显的惊讶,但他很快就忽略了这些小细节,他猛地甩了兰瑟一个巴掌。
兰瑟没躲,他结结实实接下布莱恩这一巴掌,若是没有留下痕迹,苦肉计就不够真实了。
“下|贱东西!”
“你这下|贱的东西,为了一点钱爬上坎特斯的床,你这样的下|贱东西,坎特斯凭什么会看上你,你竟然还敢满嘴胡话,你想破坏我和坎特斯的感情,你做梦!
你做梦!
!
满嘴谎话的家伙,你一定也是这样蛊惑坎特斯的,你该死你该死!”
鲜血从嘴角滑落,兰瑟扭过头,他脸上没有丝毫惧怕,他舔了舔破裂的嘴唇,反倒笑了起来:“我满嘴谎话?坎特斯可真是可怜,他的好朋友竟然对他有这种恶心的想法,像只耗子一样躲在他身边觊觎他,暗戳戳地渴求他的爱,不,你比耗子还不如,你甚至不敢承认你对他的爱,哈哈,这就是你的爱,真是可笑!”
这话仿佛一根长刀,狠狠扎进布莱恩的心脏,将他的心绞烂,把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抓了出来,他浑身止不住打抖:“你、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说鬼话?鬼话连篇的是你吧?布莱恩,这些年你背着坎特斯做了多少事情,你在我身上用过的手段你已经在多少虫身上试过了,孤立折磨恐吓那些接近坎特斯的虫,这不是你的长项吗?”
“出租屋、霸凌、流言还有医院里的闲话…,我知道你做的一切,你想要杀死我因为嫉妒,因为你喜欢坎特斯。”
兰瑟紧紧盯着布莱恩的脸,他每说一句话,布莱恩的脸就扭曲一分,他忽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是啊,那又怎么了,我喜欢坎特斯,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那又如何,是我先遇到的坎特斯,是我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你们不过是下|贱玩意,扭着腰卖屁|股的货色,竟然妄想抢走我的位置,我只恨当初没直接弄死你。
没想到你竟然猜出了这么多东西,但你能怎么样?这里很偏僻,谁都找不到,你马上就要死了。”
布莱恩忽然掏出了一把尖刀。
布莱恩手握尖刀朝兰瑟一步步走去,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我会划烂你的脸,把你的眼睛抠出来放进瓶子里,你会被泡在福尔马林里看着我和坎特斯和和美美……”
可变故总在一瞬。
一直没有反抗的兰瑟眼神一凛,他猛地用头朝前一撞,狠狠怼上了布莱恩的鼻子,疼痛让布莱恩发出惨叫,尖刀偏斜划伤了他的手,哐当一声后掉落在地。
“啊,我的鼻子我的鼻子!”
兰瑟站了起来,他脚边散落着被割断的麻绳,他一步步朝着布莱恩走来,一脚踩住了后者摸向尖刀的手,他捡起了那把染血的刀。
“你,你为什么会……”
兰瑟看着满脸不可置信的布莱恩扯出嘲讽的笑,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在他手中绕了一个完美的圈。
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光脑,定位上的红点已经到了附近,兰瑟垂眸,迎着布莱恩恐惧又愤恨的视线,他一把抓住布莱恩的头发,雄虫的鼻梁被撞断了,此刻正淌着血,被拽着头皮狠狠一拉,布莱恩忍不住惨叫出声。
兰瑟笑了,他踩住了布莱恩的手,他看着痛苦流泪的布莱恩,声音很轻很柔,宛如阴恻恻缠绕脖颈的蛇:“布莱恩,你说的不对,坎特斯不是喜欢我,他爱我,你永远都不会得到坎特斯的垂怜,你只能像是阴沟里的蛆虫,凭着刻意拼凑的假象做着荒谬的梦……”
手被踩着,头发被拽着,金尊玉贵的贵族雄虫从未遭受过这样的疼痛,他感受到灼热的液体染红了他的视线,耳畔轻柔的声音仿佛诅咒将他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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