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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
坎特斯想,浑身上下,只有口能动。
一个发出声音,另一个也发出声音,一个响起另一个也跟着响。
坎特斯额角粘着一层细汗,他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兰瑟无力地抓着手上的绳子,他知道坎特斯在治疗他,治疗他的假孕。
房间内的烟草味很重,被呛到的兰瑟抖忍不住咳嗽,可他一动就颤抖,一颤抖就停不下来,五脏六腑都颤抖,越发用劲地绞着。
坎特斯抽烟的动作一顿,额角暴起两根青筋,他打开了桌台上的灯。
忽然的光亮让长时间身处黑暗中的亚雌下意识瑟缩,潜意识寻求身旁的安慰,坎特斯知道那是兰瑟寻求安慰的姿态,但他没有伸出手。
他现在是在惩罚兰瑟,给予安抚就本末倒置了。
没有拥抱,没有安抚,身体里鼓胀就是唯一的接触,是支撑他在这长达数小时内折磨中没有奔溃的救命稻草。
兰瑟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他被蒙住了眼睛,吊起了手,大腿和小腿被束缚带扣住了,他只能抖着腿撑着,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不可言说,信息素的浪潮汹涌着将他淹没,让他几乎溺死其中,几度濒死。
在又一次来临的白光中,兰瑟想起了今早的场景。
今天早上,坎特斯忽然对他说治疗情况不太想,他们需要换一种治疗方法。
看着坎特斯一件件摆在桌上的东西,兰瑟身体的血液仿佛一点点冷透了,他见过这些东西,甚至无比熟悉,因为坎特斯曾在他身上一一试过。
兰瑟永远记得,那是他被包|养的第二个月,他做完兼职后满身疲惫得缩在库房的角落,他收到了坎特斯的消息,那天之后他一个星期没有去学校,他错过了那次学术比赛,他唯一一次翻身的机会。
看着坎特斯无比平静的脸,兰瑟咬紧了打颤的牙齿,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一个失忆的假孕虫,他需要治疗,这些不过是治疗的方法而已。
兰瑟得到了灌溉,很多很多的灌溉,足够让他昏死的量,他被迫吞纳那些赠与,这段时间让他迷恋的行为成了他痛苦的根源,更痛苦的是,他无法触摸到坎特斯的身体,他甚至无法听见坎特斯的声音。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抱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不怕疼,也不怕痛,疼痛无法折磨他,他想要坎特斯抱他,哪怕用刀子插进他的心脏,一刀刀绞烂也好,他想要拥抱,想要亲吻,他好不容易重新回到坎特斯的身边,他想念坎特斯的手,想念他的牙齿,他甚至想念暴力,那种每一下都要将他碾碎的力气。
抱抱我——
抱抱我——!
兰瑟摇着头逼着自己冷静,可身体却再一次痉挛起来,眼泪将已经湿透的领带再次浸透。
他想,他快要疯了。
他,他早就疯了,他疯了才会做这样的美梦。
可既然是做梦,为什么不在美一些,再好一些。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裹着沉沉怒气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那一瞬间仿佛掉入了满是寒冰的湖水中,冰冷的湖水像是一只大手捅进了他的咽喉,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捏得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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