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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昊仁朝着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名为赵维的学子暗暗点头,对着宋策拱了拱手,朗声道:“宋兄,端阳节在即,县学放假三日,宋兄可有什么安排?”
五月初五啊…宋策眼神微微一凝,端阳节前一天,周家发生了一件不小的事儿。
宋策点点头,简单收拾了下书桌里的东西,回道:“我许久没回家了,趁着放假,我准备回去看望一下家人。”
“家里人?”
陈昊仁伸手揽住宋策的肩膀,笑道:“宋兄,学院里谁人不知,那木匠又不是你亲爹,你巴巴的回去不过是讨人嫌罢了,不如跟我等去郊外踏青赏景,正巧了,我家在城外有个带温泉的庄子,咱们苦读了这么些天,正好去松乏松乏筋骨,宋兄你意下如何?”
宋策伸手把陈昊仁的手打下去,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怒容,道:“陈兄慎言!
周叔待我胜若亲子,从未薄待于我,又何来讨人嫌?孝子之至,莫大乎尊亲!
告辞!”
说完这话宋策就背着布包走出了县学。
宋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县学拐角处走出来两个人,赫然是县学的学长薛子义和本地的县令杜知源。
薛子义脸上挂着欣赏的微笑,对着杜知源道:“县令大人,此子你前些日子见过,叫宋策,如今已考过秀才,年方十九,他一向能学善思,稳重可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杜知源捻了捻须,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也算是寒门学子,由于家中没什么人脉,考中进士后便来到青州这个中规中矩的地方当了县令,这一当就是十年。
这么多年,升迁的事儿他早就不想了,唯一牵挂于心的就是他的独女杜宁晚。
妻子故去的早,他也算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闺女拉扯大。
无数个夜晚他都辗转难眠,忧心杜宁晚的亲事。
若是高嫁给上峰家中子弟,他位卑言轻,闺女若是受了欺负该怎么办?可若是低嫁给商户子,虽说衣食无忧但到底委屈了她。
而现下通过跟薛子义闲谈,他仿佛找到一条明路。
以往县学学子中规中矩,没出过什么亮眼的人才。
这次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像是上天特意为他闺女安排好的一般。
宋策家中虽不富裕但也不算贫穷,有才却不狂傲,今日这番言论下来,倒是个孝顺记恩的好孩子,再说他亲父是个秀才,也算个清贵的读书人家。
通过这次观察,杜知源倒是对他越来越满意了。
出了县学,宋策先回了他在县城租赁的小院,与赵阿婆说明缘由,把他从聚香斋买的芙蓉酥给了她一包,算是感谢她一直以来的照顾。
去城门口的路上,宋策一路买了不少东西,给周木匠买的汾酒、给母亲方氏买的布料和银镯子、给家中的妹妹买了些吃食和现成的衣裳等等。
一切准备好了之后便径直走到城门口,招了辆牛车赶往了陈家村。
陈家村距离青州县不算远,约莫十来公里。
牛车晃晃悠悠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陈家村外的小路上。
宋策付了车钱,便把车上的大包小包的拎了下来。
来来往往走过好几个村人,都一脸惊奇的看着他。
其中一个大娘朝着宋策打了个招呼,笑道:“策哥儿回来了?端阳节了,二婶子家中做了些蜜饯粽,巧了不是,刚送你家去了。”
宋策笑了笑道:“多谢二婶子,正巧一路回来我也有些饿了。”
周围的村民也笑着附和,其中不乏揶揄和打趣。
“他二婶子,如今策哥儿回来了你才说做了蜜饯粽送去,怎的不说给我们家中也送些?”
“瞧你说的那是什么话?策哥儿是个文化人,能让家里小子沾沾哥儿的文气才学,给你送?难不成让匡哥儿跟你学抡大锤啊?”
“他二婶子就是小气,你瞧好了,往后我也好好教教家里的小辈,让他也学上几个字,到时候跟策哥儿一样,考个秀才公回来!”
“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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