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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苑珠被徐枳也扣了一路,手腕已然发麻。
中途几次想跑都被他识破给提着领子抓了回来,心中十分生气,想来想去跑是肯定跑不掉,那便只能就坡下驴,见招拆招,遂后半程十分老实配合,搞得徐枳也屡屡回头看她。
“小娘子可见过一头金蟒?”
徐枳也不绕弯子,单刀直入,他就是要从她口中问问,那巨蟒究竟是不是她放出来的,以及,她究竟是什么人。
乔苑珠闻言手腕一麻,心中直打鼓。
她本不想招惹事端,各走各的阳关道,才未将咒印之事与他说,眼下已经窗户纸都不要,直接将窗户都打烂了,此次恐怕再难以掩盖。
“什,什么金蟒啊,我没见过。”
乔苑珠哆哆嗦嗦道。
她一贯觉得,面对审问这种事,若是没有实证在对方手中握着,那便还有转圜的余地,无论对方怎么威逼利诱,自己只需要一口咬死,对方也只能拿她没办法。
章道长说她身上有妖气,焉知不是南依娘子身上的?
要怪就怪那个白面书生,当初就应当跟她交代清楚再走,她便不会那么轻易在章道长面前班门弄斧,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想到此处,乔苑珠只觉得头痛,又看向徐枳也的背影,此时的他正被怀中的婴儿伸手掐着脸。
道长应该是好人吧,要是如实说了,应当不会把她当成妖物收进他的葫芦里吧……
徐枳也眼见着她腹诽,心知她是不肯轻易交代了,遂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乔苑珠吃痛,抬头恶狠狠地瞪了徐枳也一眼。
快行至玄都观门口,徐枳也才松开了她的手,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笑着与她道:“乔娘子还是少打歪主意,到了我道门,凡事我都有办法一探究竟。”
他将“凡事”
两个字故意加重了语气。
她要收回刚才觉得他是好人的话!
乔苑珠打眼一望,那玄都观的道门高耸入云,有参天之势。
恐怕是阿萝回来报了信,知道徐枳也要将她带回观中,眼下道门里头,广场前头,台阶之上站满了身着道袍的修士,皆手持宝器,严阵以待,中间站了一位鹤发苍颜的老者,面带慈色,好似仙人。
此时的玄都观,颇有整个山门倾巢出动要捉一个祸世魔头的阵仗。
乔苑珠一瞬间有些害怕,她将自己短暂的十七年人生的日日夜夜回想了个遍,实在没想起自己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即便是被白面书生刻上了法印之后,她也只是捉些害人的小妖,拿了怨气续命,连那种天生地养,一件坏事没做过的小妖,她见了也是绕着走。
何至于此啊?
她两三步跟上徐枳也的步子,拉住他袖口的一角,躲在他身后瞧,心想势头不对她肯定是要跑的。
徐枳也被她拉得脚步一顿,回头看见她行事鬼祟,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实在好笑,突生捉弄一下她的兴致,便脚下生风,步子快出她好几轮去,如此一来,她果然拽不住了,将她甩掉之后,心下有三分得意,甩了甩辫子,径直往山门去。
乔苑珠赶不上徐枳也的步子,口中嘀咕着骂了两句,眼见着观门里头势头压人,她思量片刻,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至徐枳也身侧,右手从他臂腕穿过,左手搭上他的小臂,眼波荡漾,脸也贴过去,柔声道:“郎君——走慢些,人家都跟不上了。”
此话一出,徐枳也背心发寒,与此同时两人正好步入观门。
一众道人放下了平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矜持,纷纷议论起来。
“章师兄何时娶的娘子?”
“那小娘子是异国的吗?长得这么好看。”
“绝对不可能,一看就是妖女,耽误师兄精进修为!”
“什么妖女不妖女,你是老古董吗?好看的女子是拿来给你们男人作践的?你讨厌女人?”
“况且,咱们修的是道,不是出家,有了心悦之人,说不定师兄的修为能突飞猛进呢,你没听过阴阳双修一说吗?”
“……”
然而等到徐枳也带着婴儿和乔苑珠走到了广场中央,一众人便自动噤声了。
婴儿魂体本就沾染了南依的妖气,此时在一派清正的玄都观中,显得尤为乍眼,众人都将目光转向一位朱颜鹤发的老者,试图从老者脸上探求一点态度。
老者不语,足下微点,轻如羽毛般从台阶上跃下,片刻至徐枳也面前,伸手悬至婴儿面上,手下灵流波动。
“师父。”
徐枳也没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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