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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路灯刚好转红,廖清梨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些新刷的白色的油漆,有些无奈的说:“这是才出现的新怪谈。
会随机出现在街道上,大概会被叫做人车异位的长路之类的吧。”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倒是挺好规避的,因为怪谈的内容是车辆不能在马路上行驶,行人则不可以在斑马线上行走。”
“我们只要将两者颠倒一下,让车走斑马线,人走车车行道就行了。”
“已经有了对策,”
衡念问,“那应该没有太多伤亡吧?”
。
廖清梨叹气,他的神色淡淡,毕竟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早已司空见惯。
随机出现的怪谈,以及遭受无妄之灾的受害者们。
“那天,这个路口刚好堵车。”
“一瞬间,600多个人一起化成血泥,渗入地底,甚至连骨头都没留下。”
“你知道的,我们只是在亡羊补牢而已。”
廖清梨的神情平静,仿佛这是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
因为怪谈而死,在这个世界中,在平常不过。
车辆平稳的行驶着,两人不再对话,衡念抬头看向窗外飞快向后逝去的街道,心中却突然被无力和迷茫占据。
那些死去的人有做错什么吗?也许他们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出现在了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触犯了莫名其妙的规则,然后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他们的家人呢?是否又有人在夜里为他们留灯,在风雨中为他们送伞?为他们落泪为他们欢笑?
都无所谓了,因为他们已经死了,连尸骨都不剩,生命凋零,毫无转机。
在这样残酷的游戏中,我真的能够顺利通关吗?A071号玩家情不自禁地在内心深处询问自己。
衡念将社交的工作都交给了长了张很受大婶大娘欢迎的脸的廖清梨。
她站在门口,沉默地看着廖清梨和沈瓷羽母亲交谈,沈瓷羽是个单亲家庭养大的孩子,他的母亲一定不容易。
老人年过半百,头发花白,手掌粗糙,满面疲态,但却足够坚强。
她听到沈瓷羽的死亡与怪谈有关,沈瓷羽的母亲的眼圈泛红,眼泪却没有落下,她喃喃自语:“我就知道,瓷羽那么好的孩子,怎么会自杀……”
廖清梨简单安慰了老人几句,便和衡念一同走进沈瓷羽的房间。
沈瓷羽的房间被保留的很完整,也很干净,是有人尽心维护过的样子,他的床上甚至铺着新洗的床单,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气。
他的母亲一定很爱他。
就像是她还等着沈瓷羽回来一样,衡念的眼神落在床脚被褥的一小片凹陷上,仿佛能够看见沈瓷羽母亲坐在哪里的背影,孤独、寂寥,又落寞。
走进房间,廖清梨直奔沈瓷羽的的电脑,坐下后,一丝不苟地开始敲打键盘。
衡念则落后他一步,关上房门,将计算机相关的事情交给了廖清梨,她则依靠着比常人更敏锐的五感在房间中寻找的线索。
她在这间早已失去生机但整洁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眼神敏锐。
沈瓷羽是个很喜欢传统阅读方式的人。
他的房间中摆放着大量的纸质书籍,足足装满了两个实木书架。
衡念的手指划过一尘不染的书架。
眼神依次划过书脊,并在心中默读着书本名字。
然后,她发现了一本有点不一样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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