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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料到李玄玄竟答应得如此爽快,也丝毫没有斟酌为何李玄玄答应的时间会这么确切,他只知道没有人敢蒙蔽天子,所有人在天子面前都应该是恪守臣节,言之无隐。
看来她方才说不嫁人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李隆基心中松了口气,笑容又重新回到了他脸上。
也对,玄儿正值活泼的年纪,再玩个一年两年也未尝不可,有他这个哥哥护着,日后还怕找不到如意郎君?
李隆基满意地点点头,觉得之前受过的苦也算不上什么,今后的日子才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于是他将精力完全投入在对弈上,没一会便将李玄玄的棋子杀个片甲不留。
直到李玄玄连败三局,顿感有些乏味,三哥和阿耶一样,对待输赢总是特别认真,从来不给自己让步。
她打了个哈欠,随便找了个借口向李隆基告退,和自己的婢女雀儿还没走多远,便听见身后有人唤自己。
“长公主请留步。”
李玄玄回首,发现裴知行正站在芜廊外的一棵槐树下,身上绯色的官服与树影融为一体,他方才隐匿了身上的气息,周围的宦官女婢来来往往,都没有注意到此地还站着一人。
此刻看见李玄玄,戾气止不住外泄,凶狠的眼神在树影中闪着寒光。
她扬起眉,学着李隆基方才训斥裴知行的模样说道:“裴寂,你怎么还在这里?谢了恩还不滚回大理寺去?”
直呼官员名讳是十分冒犯的行为,而李玄玄这般指名道姓的呵斥就差没把他当人看了。
见裴知行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缓步向她们逼近,早就超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作为臣子也是一种非常僭越的行为。
跟在李玄玄身旁的雀儿不禁被他这股气势吓得后退几步,她紧紧抱着鸟笼,神情不安地朝不远处卫戍的羽林军看了看,又看了眼盛气凌人的裴知行,心中暗下决心,若他敢对长公主表露出一丝不敬,她随时做好叫破喉咙的准备。
裴知行扫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到这边,随即低下头对李玄玄切齿道:“长公主,戏弄下官有趣吗?”
李玄玄仰起头,毫不怯懦地正视着高他半头的裴知行,即便他走来的劲风带起她鬓间的发丝,她也没有后退半步。
“长公主。”
他咬牙顿了顿:“你······你一开始就没那个打算是不是?”
“裴少卿断案无数,却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
李玄玄唇角挂着一丝讥讽的微笑:“本宫看上去像是会自找麻烦的人?”
“但不这样做,并不代表本宫做不到,大理寺失职,这次只是对裴少卿略施薄惩而已,裴少卿不见好就收,还留在这守着本宫,莫不是还有别的什么指教?”
“下官不敢。”
裴知行从嘴角轻轻挤出几个字:“但下官不敢保证下次对长公主还有这样的耐心。”
“威胁我?看来少卿才从三哥的门里出来便好了伤疤忘了疼。”
李玄玄指着雀儿怀里抱着的鸟笼:“或许少卿还是想和它交换一下?”
裴知行眯着眼沉默不语。
李玄玄当即转脸吩咐道:“雀儿,将这只鸟交给裴少卿。”
雀儿抱紧鸟笼,为难道:“可是长公主,这只鸟不是圣上赏给你的吗?”
李玄玄拎起鸟笼,也顾不得裴知行阴冷的面色,一把塞进他怀里。
“裴寂,你给我好好记住,本宫一念之间,便可以决定待在笼子里的是你还是它,你的传闻我也略知一二,但我劝你以后好自为之,别人不敢治你,不代表本宫不敢治你。”
裴知行寒着脸,却又敢怒不敢言。
李玄玄抱起双臂,转过脸不去看他那杀人般的眼神:“本宫命你将它挂在房门前,每日三次洒扫喂食,好好供着它,就当是三省吾身了。”
见裴知行当即抬手要将鸟笼摔在地上,她又加了一句:“这可是圣人的鸟,养死了便是谋逆之罪。”
裴知行慢慢垂下手,身体因为愤怒而起伏着,他紧紧咬住牙关,盯着李玄玄狠狠点头,随即拎着鸟笼转身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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