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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课时目光炯炯,声音虽柔和纤细,讲到重点时却铿锵有力。
从先秦滥觞讲到魏晋风流,我都能深刻感受到她对古人分明的爱恨。
当讲到汉魏之际的建安文坛时,她的感情尤为热烈,情绪激动地为同学们阐释“建安风骨”
之内涵,末了,一言以蔽之,即是“从白骨堆里爬起来慷慨悲歌”
。
崔缨那时,并不熟悉什么“三曹”
、“七子”
,也不会区分“建安风骨”
和“魏晋风流”
。
她只在桌前托腮转笔,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萧索凄凉的乱世郊野图来,心底还在好玩似的默念:
哎——枯藤老树昏鸦,白骨荒冢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念完就呆呆地幻想曹刘孙三分天下的旧事,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用黑色中性笔记,在随手撕下的纸条上,一笔一画地把那句记下,最后夹在作品选里,“建安之杰”
曹植那页。
崔缨没有想到,这正是她与建安文学缘分的开始。
漫漫丛书,经史子集,卷帙浩繁。
两年的文学史专业课,从先秦诸子散文,到明清笔记小说,她领略过屈子骚赋之横绝,也曾在唐诗宋词前望洋兴叹,却最留恋魏晋南北朝文学这片璀璨星空:三曹、七子、蔡氏,独树建安风骨之帜;阮籍、嵇康,明曜正始文坛的双子星;三张、二陆、二潘、一左,于晋世各放异彩;大小谢、陶公、鲍照、庾信,粲溢古今……
而被钟嵘在《诗品》中评为上品第一的曹植,像一轮凄清的明月,最令她心动。
“从白骨堆里爬起来慷慨悲歌”
,这些词语像是特意为曹植组合成句似的。
你相信吗?我崔缨和曹子建,看过同一轮明月。
当崔缨明白过来这个事实,才发现有多么不可思议。
与曹子建的缘分,离不开他那篇横绝于绝世的《洛神赋》。
少时始为历史课本上顾恺之古画惊艳,后因习赵体书法又觉字字珠玑、字形极美,再感屈原香草美人故事,于是思绪翩迁,想见书画结合处那落魄王侯的风姿、那世所遗忘的神女之丽容。
后来到大二,崔缨才得知,她所敬爱的人儿,是个堂堂正正的君子。
帝家诗子,诗家帝王。
这是山东东阿县鱼山子建祠门柱上的一对楹联。
清初诗人王士祯尝论:“汉魏以来,二千余年间,以诗名其家者众矣。
顾所号为仙才者,唯曹子建、李太白、苏子瞻三人而已。”
其实,真正认识曹植这个人,已经很晚了,迄今不到一年。
可当崔缨翻过《曹植集校注》最后一页,她就知道,一切都不晚,一切都是缘分注定——崔缨人生的这个贵人,在最迷惘昏聩的大二上学期出现了。
“拔剑捎罗网,黄雀得飞飞。
飞飞摩苍天,来下谢少年。”
崔缨就是那只误落尘网的麻雀,迷失方向多年,直到有个手持利刃的少年,割破世俗的罗网,将她救出。
“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
崔缨会永远记得,那一夜,在寝室一字一句读着《洛神赋》时饮泣吞声的自己——她是何其幸运,才能在茫茫人海遇见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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