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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未见,公主竟还记得在下。”
对方笑得眼眸弯弯,屈起指节挡在露出皓齿的唇间。
“去岁回京途中,臣惨遭歹人刺伤,险些魂归故里,养了大半年才堪堪好转,劳烦公主记挂。”
他扬起脖颈,好让喉间半寸长的淡粉色伤疤彻底暴露在外,上好羊脂玉表面多了道裂纹,总归让人觉得惋惜。
平拂故作讶异,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建康常年有龙气盘绕,许是太傅命薄消受不住,还是早些辞官,重返江南再静养个十年八载的为好。”
王君酌面色如常,呵退正欲上前理论的侍从,顺着她的话自贬:“说来惭愧,臣身为太子太傅,却无一日尽到教导太子的责任,实在失职。”
“今日特意带上家中珍藏,既是赔罪,也是启蒙。”
他往一旁侧身,露出侍从端着的棋盘棋子,解释道:“不曾想半路遇石子挡道,只得在亭中稍作歇息,并非故意窃听。”
激将法可一不可再,他这番话合情合理,继续质问不仅寻不到破绽,反倒自己先落下话柄。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平拂声调转柔:“听了便听了,本宫相信太傅是君子,不会学那多嘴聒噪的言官,一点小事闹得人尽皆知。”
寥寥数语把人高高架起,仿佛不答应便成了沽名钓誉之徒。
偏偏王君酌不按常理出牌,垂眸侧首,避而不答:“石子还未清理干净,公主可否与臣手谈一局,也好消磨些时间。”
平拂眼神惊奇的在他身上打转:“你想拿本宫的把柄做赌注?”
王君酌反倒摇头:“臣失礼在先,无论输赢,绝不会泄露适才在亭中所见所闻。”
他并起四指举在耳边,郑重道:“君酌愿以这副病体残躯起誓。”
“太傅果然君子,做不出趁机要挟的小人行径。”
平拂得了满意的答复,王君酌邀她对弈一事,自不会拒绝。
假山亭中,二人相而坐,只需稍微往外探出头,整棵苦楝树一览无余,甚至能俯瞰大半曲廊。
平拂勾起唇角,戏谑道:“本宫的私隐,竟叫太傅窥得一清二楚。”
知她没怪罪的意思,王君酌淡淡应和:“臣身无长物,只好先让三枚棋子,算作赔礼。”
“怎好开局就占得先机。”
平拂不好意思的直摆手,眨眼间四颗白子占据棋盘正中。
不顾王君酌瞳仁中的错愕,催促道:“让的三子外加一颗先手,本宫没算错,轮到你了。”
“公主真是…”
王君酌沉吟许久:“如稚子般率真可爱。”
“多谢夸赞。”
平拂像是听不懂弦外之音,心安理得的当做是对她的赞叹。
趁他取棋子的功夫,又光明正大交换边缘两颗黑白子的位置。
王君酌轻敲边沿,委婉暗示:“臣虽病弱,但双目尚能视物。”
“这样吗?”
平拂受教似的换回棋子,承诺道:“本宫下次会挑准时候。”
随即王君酌亲眼见证,平拂为了换棋吃子,使出包括但不限于:首饰掉在地上,一定要他亲自帮忙捡回的声东击西法;
派人端来一壶刚煮好的茶水,当场倒入杯盏内,令四周雾气蒙蒙的一叶障目法……手段层出不穷,令人叹为观止。
耍赖时,她一口一个太傅,王君酌几次恍惚间,真把她当做古灵精怪的弟子,不忍戳穿。
棋盘上纵横交错的点位被一颗颗黑白分明的棋子填满,昭示着一场棋局即将步入尾声。
眼看白子占据大部分棋面,他从容搁下最后一枚黑子,宣布道:“此局公主胜。”
身为赢家的平拂兴致缺缺,抓起一把棋子倒回罐中,“本宫不过学着阿弟的模样耍了些花招,你竟毫无办法,心慈手软可教不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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