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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敢说上官老板不靠谱,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散去。”
夏江南端起酒杯给江茶的果汁碰了一下,说:“我们的意思是……呃,怎么说,给你举个例子,当年我和洪姐谈了个项目,当时是三方合作,结果第三方中途耍赖想跑单,我的想法是起诉对方,但是这样一来产品就要押上一段时间,潮流竞品太多,可能等打完官司,这些东西就不再流行了,洪姐听说第三方老板爱在饭酒桌上谈生意,于是叫了我跟对方,就我们仨约了一场酒,那女的太狠了,喝到吐,出去吐完回来继续喝,叫了救护车直接在酒店外等着,一直把对方喝到摆着手说不行了,洪姐把合同拍桌子上,问他认不认,对方也看出来这女的是个狠角色,后续也不敢耍花招了。”
胡卓说:“我记得你从那次以后大半年都没喝过酒吧。”
“是,喝伤了。”
夏江南说:“上官洪十六岁就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她吃过的苦,见过的阴暗,经历过的坎坷不是谁都能抗住的,wink跟她一比,简直就是一只小白花,而且吧,洪姐的花边绯闻挺多的,都说她只谈十八岁的男孩。”
江茶把眼睛一瞪,“谁不喜欢十八岁?你不喜欢吗?”
夏江南连忙说:“咳,喜欢喜欢,我绝对不是说她不好,男人能风流,女人当然也可以,男未婚女未嫁,她想谈几个十八岁就谈几个十八岁,但是wink他们家比较传统,不太能接受只谈恋爱不结婚这么潮流的思想,你别看wink天天染的五颜六色,其实很乖的,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而且他受家里影响,思想上也是会觉得结婚才是爱情的最终结局。”
江茶撇嘴,“结婚有什么好的?”
听到这里,一直没说话的袁庭业把眉头皱了起来,“你觉得结婚不好?”
江茶转了转眼睛,嘟囔说:“现在有能力的漂亮小姐姐都不结婚的。”
袁庭业眉眼深沉,“我问的是你。”
江茶把叉子放到盘子里,“我要睡了,你们继续聊。”
她看也不看他们,把隔音板升起来,翻了个身对着舷窗,闭上了眼。
结婚?江茶想都没想过,一次都没想过。
夏江南碰了下袁庭业的酒杯,说:“现在的小姑娘都特有主见。”
袁庭业没说话,垂眼喝尽了酒杯中的红酒。
睡得不是很舒服,江茶戴着隔音耳罩和眼罩,侧身蜷缩在放倒的座椅上。
即使睡不着,她也不想起来。
婚姻是什么?和一个人组成家庭?
江茶当孩子的时候都不知道什么叫家庭,如何去和别人组成家庭、经营家庭?这些字眼放在江茶身上都好像很可笑。
温暖的痒意落在江茶的脸上,她拉开眼罩,舷窗外是一片淡鹅黄色的暖阳,大片大片厚实的云朵像童话境般纯白可爱绵软。
山脉如巨龙般蜿蜒,险峻,森林茂密,郁郁葱葱,河流像银色的丝带在山谷间穿梭。
有人按在她的肩膀上,江茶下意识绷起身体,恐惧一瞬间席卷,耳罩被人摘掉,袁庭业看到她的脸色,“对不起。”
他叫过她了,但江茶戴着隔音耳罩没听到,所以袁庭业才碰了她,但没想到还是吓到了江茶。
江茶披着一头蓬松的乌发,微笑说:“是我总一惊一乍的。”
袁庭业弯腰亲了一下她,江茶迅速往后看去,袁庭业说:“他们去洗漱了。”
江茶哦了声,说:“几点了?”
“九点半。”
凌晨三点多才睡,这会儿醒得也不算晚。
江茶点点头,他们还要在飞机上再待将近十个小时。
“饿吗?”
江茶说饿,袁庭业就按了呼叫铃,点了餐。
“我去洗脸。”
江茶坐起来,拢起头发。
袁庭业一直看着她,说:“洗漱室有人使用,不着急的话我们聊聊?”
“好啊。”
江茶整理着衣服,“聊什么?”
袁庭业郑重的说:“结婚。”
江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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