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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煜鸢毕竟是传世大儒沐太傅认定的聪颖,从一开始的冲击中恢复过来后,很快搞明白了具体是怎么操作,他看了看木盒中白腻的脂膏,沉默一会儿:“所以这个是要给我用的吗?”
“不是,”
江一晨回答得很平静,显然是早就想好了,“给我用的。”
南风馆中的小馆提到初次时,无一不是心有余悸之色,既然如此,自然是他来。
小殿下从小受了那么多苦楚,他怎么会忍心再让他疼。
楚煜鸢对这种事既没有概念,也没有执念,既然江一晨这么说,他也就认可了。
而底线脸皮这种东西,只要放低了就回不来了。
画册多翻几页,面目模糊的画中人渐渐换成了自己和江一晨,楚煜鸢不仅不觉得害羞,思绪反而开始逐渐飘飞,相贴的体温明显变得滚烫起来,一种绝对不算陌生的渴望开始充斥身体。
他忍不住扭头,视线落到了身边人身上。
江一晨接住了他的眼神,靠近了一些,声音带着笑:“小殿下,莫不是想白日宣淫?”
时间哪怕再退回一炷香之前,楚煜鸢可能都会飞快躲开,可现在他只觉得神智都彷佛蒙上了一层轻纱,思绪都朦朦胧胧的。
是以平日里绝对不会出口的话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冒了出来:“朕想白日宣淫就白日宣淫。”
江一晨没忍住笑:“好厉害啊陛下,这可是御书房。”
楚煜鸢似乎才反应过来地方不太对,耳朵滚烫,下意识地想退开。
江一晨眼疾手快地按住他:“无妨,陛下,我们这就换个地方。”
没等楚煜鸢反应过来,他将人往怀里一按,抬手挥开御书房的门,风一样飘出去,迅速回到了内殿。
苏姜愣愣看着突然打开的御书房,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直到华元跳下来:“苏公公,内殿门关上了。”
苏姜:“……”
忍住了埋怨主子的大逆不道的想法,苏公公急匆匆带着内侍赶往内殿,顺便安排人去准备热水,内心一时疑惑不已。
陛下向来克制,江公子是做了什么能让陛下这么陪他胡闹。
内殿的层层帷幔隔绝了天光,江一晨拥着楚煜鸢倒在宽大的龙床上,过往亲密时那种难以言喻的不满足再度涌了上来。
楚煜鸢一如既往的不会换气,挣扎着躲开他后大口喘气,再开口声音已经哑了:“兄长……”
江一晨声音染上了克制不住的情欲:“乖。”
楚煜鸢只觉得半边身体都麻了,忍不住贴得更紧,等浑身都染上了另外一个人的体温后,他才发现刚刚看的画册竟然已经只剩下了模糊的轮廓,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好像该做点什么……
楚煜鸢混混沉沉的脑子里转过这么一个念头,可死活不知道该做什么,于是本能地叫人:“兄长……”
江一晨似乎吸了一口气,熟悉的气息覆了下来,比以往更加低沉柔和的声音响在耳边:“没事……我教你……”
楚煜鸢的思绪彻底沉入了翻腾的浪潮里。
……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煜鸢陡然醒了过来。
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泡在了浴池里,江一晨就在他身边,轻柔地替他洗着长发。
楚煜鸢呆了一会儿才真正回神,身体残留的愉悦和疲惫一同涌入脑海,他难得放任了自己的仪态,松松垮垮地往后靠在江一晨身上。
江一晨手抚上他的腰,内力流转:“还好吗?”
热力涌过全身,楚煜鸢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嗯……你呢?”
江一晨笑了笑:“你说呢?”
楚煜鸢惊觉自己问了句废话,江一晨还能把他从内殿带到浴池,有事才怪了。
武功高了不起吗!
陛下内心酸溜溜的。
江一晨捏捏他的脸:“是不是心里面在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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