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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二哥略带迟疑道:“谁、谁先说啊?”
明老爹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听女儿在一旁道:“二哥先说吧——之前大哥跑来同我来说什么杨束反了,他昏头昏脑地,也说不清楚,如今二哥从战场上回来了,正好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儿哥还未开口,明老爹听了这话,当即被点了炮仗炸了:“你还问他?你就是为了这么个野小子,要同克恒退婚?”
“并非如此。”
明新微倒没动气,反而心平气和道,“立安山这一遭,虽凶险,却也算我的机缘,之前没想明白的事,现在想明白了许多,又碰巧与陈官人有了些交集,考虑再三,还是觉得不太合适,与其日后闹得难堪,不如干脆提前斧正。”
“合适?你懂什么叫合适?”
明老爹忍不住眉毛竖起,“你小小年纪,以为自己有多大见识?拢共见过几个男子?居然开口闭口谈什么合适?如此姻缘,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你说说哪里不合适!”
明新微心想,合适的人都是相似的,不合适的人各有各的不合适。
她没仔细分说哪里不合适,只是道:“这日子,是我要去过,并非你们要替我去过。
所谓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这水里的鱼,难道它自己还不知晓它适合在水缸里,还是湖海里吗?”
“什么水缸湖海,明家的女儿,就合该生在亭台水榭之地,富贵温柔之乡,要跑去海里,那是找死!”
明老爹也是气得口不择言了,竟然顺着明新微的比喻胡乱说了下去。
明二哥一看不好,连忙打断道:“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呀,我怎么越听越糊涂,要不还是我来说吧。”
父女二人转头,齐声道:“你说!”
明二哥咽咽唾沫:“这叫我从何说起呢——不如,就从送完三妹归家说起吧。
克恒手下有一叫石谨的,最是办事牢靠,武艺高强,可恨命他立下军令状,由他护送三妹回东京,我看在眼里,也内心稍安。
我原本想过,凭着这身甲不要,烽火连月,也该亲自送妹妹回东京,但此前是我大意,铸下大错,心中悔恨懊恼,只怕自己再出差错,万死难赎。”
明新微心道,陈籍言语间将明二哥的错处拿到,明二哥自然不敢再送自己回京。
“于是我便留在了济州,只修了一封家书,同克恒的公文一道送上东京,此后同家中书信往来,也多亏克恒从中行了方便。”
明新微心中哂笑,可怜明二哥已被这准大舅子收拾得服服帖帖,说正事呢,也啰啰嗦嗦为他表功劳,但此时听了也不作声,单看他接下来还要说些什么。
“我原想着,经此一事,克恒派人送蝉光归家,已是仁至义尽,理该当我们家主动提出退婚,以全双方脸面,因此,向他答谢时,也透露了这番意思,哪知克恒是真君子,说既已合过八字,又过小定,理当完婚,岂可因人力不可抗拒之事,出尔反尔,视婚姻为儿戏,又陷蝉光于不利之地?”
明新微双眸微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当初在军营里,陈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一副“大丈夫何患无妻”
的倨傲模样,自始自终也没把自己瞧在眼里,为何面对明二哥又改口了?
“他在胡说,他、他必定是想——”
是想借此事拿捏她,折辱他,这种心理扭曲的伪君子,最擅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她想起那个混乱长梦,只觉一阵恶寒,但这话她怎么说得出口?就算她说了,又有何人能信?
“你休说话,听你二哥把话说完。”
明老爹道。
明二哥见妹妹一脸激动,但却没说出个具体章程来,便也自顾往下道:“是,克恒还说,以前只看过蝉光诗作文章,知晓她是个胸中有沟壑的,此次知她落入贼窝,临危不乱,自救出局,甚至带来了难得的情报,大到山中地形图纸,水军、步军、马军布防图,小到兵力换防、武将姓名武器等等,事无巨细,悉数默出,这等奇女子,若他得之为妻,必珍之爱之,是家门之幸。”
“好好好!
克恒他当真是如此说的?”
明老爹大喜过望,一把掰过儿子肩膀,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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