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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息淮顿在原地,后退了一点:“怎么可能?我哥……”
叶宴观察着他的表情,轻轻推了他一下:“开玩笑的,如果我不这么说,你怎么冷静下来?”
宁息淮听懂了叶宴话里话外的拒绝,神色落寞:“我哥他……死了很久。”
“抱歉。”
叶宴认真说道。
其实叶宴这么说,一来是为了让宁息淮冷静,二来是因为他想知道,宁家对于当年的事情是否真的和叶宴所想得一样,没有任何疑问地接纳了这个事实。
因为如果他的猜测全部成立,那么徐彻这么大动干戈地杀一个八岁的孩子又是为了什么?
他到底是想杀了他,还是想偷天换日?
如果他真的是想把宁家大少爷偷换出来,那么他一定会养在身边,可这么多年,徐彻身边的适龄小孩,只有他自己。
所以,他九岁之前记忆缺失,那天徐老太太所说的话,就都能对上!
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猜想。
徐彻处心积虑地,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做了这一切,他到底想要自己做什么?
还有叶雄,他为什么会和徐彻认识,那块玉佩当真和他说得一样,是因为他想威胁徐彻吗?难道他也知道徐彻当年做了什么?还是说他其实是他的帮凶?
可如果叶宴真的是宁家的小孩,那为什么叶雄能信誓旦旦地让叶宴去做dna?
这种谎言一戳就破,就算是赌徒,也懒得去撒这种慌。
而且叶雄带着叶宴长大,小的时候因为没有饭吃,叶宴经常去街坊邻居家蹭吃蹭喝,如果真的掉了包,他们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叶宴脑中一团乱麻,他听着已经洗了澡的宁息淮在浴室里又打开花洒,他这次似乎洗了很久,久到叶宴支撑不住睡了过去,他才从里面出来。
经过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浴,宁息淮终于感觉自己冷静了一些,他擦着头发走到叶宴的身边,看着缩成一团的叶宴乖巧地睡着,心瞬间软了大半。
屋内只有宁息淮那侧开着一盏床头灯,叶宴背着光躺着,整个人笼罩在黑暗里,但宁息淮却偏偏能看到叶宴的每一寸肌肤。
他蹲在那里,静静地凝视着叶宴,他几次想伸手触碰叶宴柔软的发丝,但最后却始终没有落下。
他感觉自己的手指似乎在发抖,一股他埋藏已久的情绪像是重见天日一样死死纠缠着他。
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
第二天一大早,宁息淮因为要准备演唱会的工作就离开了,叶宴吃过早饭后,就打算驱车去往木屋。
不过在去木屋之前,他还是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家,刚到单元楼下,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路边,徐云修从单元楼里出来,看见叶宴,眉开眼笑地走了过来,一把把他拥在怀里。
他把头埋在叶宴的颈窝里,猛地吸了一口叶宴的气息:“哥,好久不见。”
明明之前徐云修也会这样抱着叶宴,但叶宴就是感觉有些似乎不一样了,因为之前的示好太过刻意,徐云修总会收着力气,但现在的徐云修死死抱着叶宴,恨不得把他融入骨血一样,那种爱到骨子里的感觉,似乎真的让他模仿到了。
叶宴被他勒着有些难受,于是直接拽了一把徐云修的头发,试图用这种方法把他拽起来。
但无用。
徐云修皮厚得很,根本不在乎:“哥,你害得我在徐家出了那么大的丑,为了那天的事情,我戴罪立功,陪奶奶那么多天,给你发短信,打电话,你都不理我,作为始作俑者,你真得不打算给我一点补偿吗?”
叶宴感到徐云修似乎在用眼皮蹭他的颈侧,他实在受不住缩了缩身体:“够了,你想在这儿发*吗?”
徐云修缓慢地支起身,但依旧抱着叶宴,他摸了摸叶宴的头发,两人动作亲昵自然得像是普通情侣,只有叶宴知道其实二人都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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