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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微迟疑许久,揉揉他的脑袋:“那……你等我。”
疼痛的地方与被焚枝扎穿的伤口并不完全重合,所以应该不是旧伤复发。
而且,比起撕裂伤或者穿刺伤,这种疼痛更类似于心脏不堪重负快要爆炸的胀痛,伴随而来的是难以抑制的狂躁与杀意。
宁绥摘掉眼镜,躺在床上,望着停在窗棂上的麻雀,竟然生出了一种徒手捏死它的冲动。
“我只是太难受,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扶着额头,如是开导自己。
夷微端着符水回到卧室,扶他坐起来,一口一口将符水喂下:
“喝完就睡吧,我在旁边,难受就喊我。”
纸灰的口感时常会使宁绥想起喝冲剂时沉积在碗底的药渣,含在口中既不能吐出来,又实在咽不下去。
夷微又倒了些水稀释一下,才哄他一口气喝完。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心口的抽痛终于稍稍有所缓解。
宁绥软软地靠在夷微怀里,有气无力地问: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是啊,为什么呢?宁绥骨子里虽然傲气,但不是一个刚毅强硬、野心勃勃的性格,他很清楚自己的软弱,办案时对上了稍微凶悍点的法官检察官,他都会发怵得想要推掉案子。
也许是突如其来的疼痛挑断了仅存的坚强吧,他忽然觉得有些疲惫,不想再去思考拯救世界或是公平正义的宏大议题,只想躲在爱人的怀里,向他述说自己的依恋。
回溯到事件最初,宁绥只是想赚一单故意杀人案的代理委托费,却未曾想踏入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阴谋。
可要是没有这些惊险的经历,他又怎么和命定的人相知相爱,又怎么见识无数人为了生存与自由所做的斗争呢?
他又往夷微怀里贴了贴,无赖道:“别管,就说会不会。”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
夷微这一点让宁绥非常满意,几千年的得失变迁早已将他锤炼得安如磐石,他永远能托住自己的惴惴不安,也从不会认为只有不到三十年阅历的宁绥是浅薄的幼稚的。
就算半夜三点把他摇醒,问他“如果我变成了面包小狗你还爱不爱我”
这种矫情问题,他也只会认真地转转眼睛,然后说:
“能变成芋泥味的吗?”
“如果我——”
宁绥脱口而出,又忽然打住。
“嗯?”
“算了,我也不知道要问什么。”
宁绥笑笑,“睡了,希望明天早上能收到新的线索。”
他的手冰凉冰凉的,索性放到夷微的肚子上暖暖。
“你积极得像是公安会给你发绩效奖金一样。”
夷微没有拿开他的手,无奈地帮他盖好被子。
早上起得过早,又奔波劳碌了一整天,宁绥很快睡熟了。
夷微轻轻解开他上衣的扣子,那道贯穿胸膛的狰狞伤口仍然清晰可见。
邓若淳和乔嘉禾都先吞下了蛊虫又吐出来,为什么他们安然无恙,只有宁绥体内还有残留?
而且,为什么他会突然开始排斥自己的真气?
会是残存的那一缕九凤神识的缘故吗?
果然,不该同存的东西一天不除,就始终是心头大患,不知祈和瞽什么时候能回来,虽然夷微并不想向他俩求助,但他更舍不得宁绥受苦。
他始终不愿宁绥与祈和瞽走得太近,除了不信任,也有那点可怜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作祟。
他自己已经如飘零世间的孤雁,那两人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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