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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不大?
殷屿把这件事留待后续讨论,接着往后规划。
如果他的运气足够好,一切进展顺利,那么他希望一周内自己的荒野生活能够步入正轨,最好还能够稍微摸清楚一些附近的地形情况,再一边改善生活质量一边投入过冬的准备工作中。
总体而言任务难度非常大,完成可能性并不高,好在这片区域是殷屿还算熟悉的港区大学城,虽说是千年后的原始森林版本,但眼下看来也算是比系统靠谱点的金手指了。
殷屿闭上眼回忆大学城的地形分布,准备以此决定自己明天的前进方向——他记得大学城里有几条活水河,是横穿申市的浦江分流。
比起漫无目的地在森林里碰运气找水,以记忆里这几条活水河为目的地会更靠谱一些。
——说不定就有哪一条河没有断流还好好流淌着,河水里鱼虾螺蟹水草藻荇,能一次性解决他吃饭喝水两个问题。
殷屿摸摸自己饿得已经失去对饥饿感知的肚子,把脑袋里浮想联翩的红烧鱼清蒸蟹麻辣小龙虾清空。
写完计划又重新看一遍任务列表确认没什么疏漏后,殷屿打开记事本的新一页,作为睡前放松画起自己还能记住的大学城地图。
S大,申外,申海农……
前街,樱花道,小华国……
末世前后的记忆在脑海里翻腾交织,他对着记事本涂涂抹抹间,终于精力见底失去了意识。
穿越后的第一晚,殷屿总共睡了不超过四个小时。
睡眠质量极其糟糕,大半时间都在循环着被丧尸啃得缺胳膊断腿的噩梦,导致他醒来时那种被啃食的幻痛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严重。
好在末世生活让他习惯了打地铺的日子,倒不至于因为“床垫”
太硬而腰酸背痛。
森林里的鸟儿比殷屿醒得更早,他没有睁开眼就能听见清脆婉转的啼鸣阵阵。
殷屿打了个呵欠,对着树枝搭成的屋顶再次努力高兴了一下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可惜饥饿,轻微脱水,睡眠不足,三重夹击下他仅存的体力无法支撑他多快乐半秒。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揉揉脸,从临时庇护所爬出来去面对生存压力。
此时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森林里飘散着淡淡的白雾,树叶草尖垂着一颗颗亮晶晶的露水。
泥土是湿而黏的,树干上都冒着水汽,像是半夜下了一场谁也没察觉的雨。
殷屿看着草叶上翻滚的小水珠喉咙动了动,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凑上去。
他轻轻晃动草尖,让那几滴露水落在了自己嘴里。
喉咙里像是有把火在烧,嘴里尝到的全是血腥味。
清凉甘甜的滋味在舌尖淌过,还不等到喉咙口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殷屿舔了舔唇,舌面粘膜干燥地蹭过开裂的唇,甚至给不了他一点被湿润过的错觉。
舌尖顶在上颚按捺住干渴焦灼,殷屿强行把视线从露水上撕开,专心观察倒树的树桩辨别方向。
树桩上年轮稀疏一些的是南方,密集一些的是北方,他昨天选中的目标河流在东北方向。
那不是距离这里最近的一条河,但排除掉他印象里河道细窄弯曲的、每年都要人工清淤泥的、流经建筑密集区很可能被倒塌建筑堵塞的,他选择的目标河流是大学城几条河里幸存可能性最大的一条。
确定方向,自我鼓励,然后打开直播。
殷屿对着直播镜头里下半身一坨马赛克的自己移开视线,把镜头放大拉进固定在只对准锁骨以上拍摄。
出发前殷屿没忘记在腰间系好自己昨天编好的小筐子,手臂上脸上擦上湿漉漉的泥土防晒,又捡一根粗细合适的树枝做拐杖。
他的目的地距离这里大概十公里,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努努力应该能在中午之前到达——如果他没有走错方向,路上没有遭遇危险,那条河也确实没有断流。
要是运气不好……
殷屿想了想,没法判断是渴死饿死累死更惨一点,还是索性当初被丧尸咬死更惨一点。
赶路是件枯燥的事情,又需要殷屿集中精力确认方向和随时避开路上遇到的动物。
虽然开着直播,也只听得到他的喘气声和干渴的咳嗽,镜头里汗水泥土糊了满脸的模样狼狈不堪。
右上角的观众人数在零到五人之间波动,偶尔一两条“?”
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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