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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师尊。”
他凶狠地扯下林长辞的手,从喉间挤出一句:“若再不离开,我可控制不住接下来的事。”
掌心下的皮肤烫得惊人,他在这待了半晌竟也没能缓解,林长辞便渡了点灵气过去,忍着经脉的枯疼,取出玉瓶道:“这里面有些解毒的丹药,你……”
话未说完,温淮猛地把他一拉。
“哐当”
一声,玉瓶摔落在地,咕噜滚入水池中。
林长辞猝不及防被他狠狠压在了题诗石上,领口凌乱地扯开,温淮朝他重重吻了下来。
嘴唇相触的刹那,林长辞所有思绪都变得空白,惊愕得几乎呼吸停滞。
直到温淮毫无章法地啃咬着他的嘴唇,唇齿间弥漫着血的滋味,他才从空白的状态回过神来,惊怒道:“温淮!”
他用力推开温淮的脸,厉声道:“看清楚,我是你师尊,不是旁人!”
温淮眼中全是血丝,被推开后也不恼,舔了舔牙齿,似乎觉得刚才滋味的很好,硬生生地再度吻下来。
他不通人事,把林长辞困在逼仄的怀抱里,只凭着本能一个劲地索取。
林长辞觉得嘴唇被啃得又麻又疼,撬开牙关后,温淮更加肆无忌惮,四处扫荡,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仿佛这天生就是他的城池。
丝丝凉意顺着领口的缝隙钻进来,温淮伏在他身上,偶尔擦过的体温叫他时冷时热,实在有几分错乱。
“温淮!”
林长辞惊骇而恼怒,看着温淮的脸,心中有种荒谬的悖德感。
他用力咬了一口温淮的舌头,温淮吃痛,不仅没有收回,反而用手牢牢钳住他下巴,逼他张嘴。
紧接着,林长辞被他夺食般的吻亲得头晕目眩,呼吸不畅,脸颊到胸膛都红透了,眼尾漫上绯色,不知是羞是怒,眸中逼出了湿漉漉的泪意。
温淮一路往下,在他胸口泄愤般咬了几口,又担心他疼似的,舔了舔深得快要见血的牙印,哑声喃喃道:“师尊,师尊……”
林长辞以为他终于清醒了,气道:“逆徒,还不松手,看看你面前的是谁?”
他要起身,温淮抬手,又把他按回题诗石上,盯着他的脸低低笑出了声:“我怎会不认得师尊呢?”
他勾起唇,沙哑道:“毕竟,我想师尊想得快疯了。”
身上的人抬眸,眼眶通红,眸中情感浓烈得叫林长辞怔在原地,如遭雷击。
他认得……他竟认得?
瀑布雷鸣般地倾泻而下,将这一方声音隔绝其中。
二人的衣裳都被水雾彻底打湿,黏在身上若隐若现,青年苍白的身躯被温淮没轻没重地掐出许多红痕,脖颈与胸前遍布吻痕与牙印,艳丽得惊心动魄,在水雾蒙蒙里勾着人又是爱怜,又是肖想。
温淮面上红得不正常,低低地闷笑着,胸膛震动,仿佛怕林长辞没听清,弯腰在他耳畔耐心地重复:“师尊,我知道是你,多谢你来看我。”
恍惚间,林长辞好像看见镜中的温淮与面前的温淮合二为一,笑容张扬,眼底压抑着疯狂,仿佛一根随时会断裂的弦。
温淮说着,垂眸又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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