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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寝宫,燕译景深呼一口气,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牙齿咯咯作响,“太师,朕已经到寝宫,你可以回去了。”
商怀谏握着燕译景的手,遣散他人,将他压在门框上。
两人身子紧紧贴着,燕译景脸能滴血,二十一岁的男子血气方刚,他从未做过那档子事,如今这般,燕译景呼吸逐渐紊乱,莫名生气一股燥热。
“陛下,昨日可是在臣怀中睡着的,怎么今日便不认人了。”
商怀谏忍了几日,忍着看他封她人为后,忍着别人喜欢他。
忍了几日,已是他的极限。
看着燕译景与他人亲昵,眼里看着别人,他无时无刻不想掐死他眼中的那人。
“那是你……”
燕译景没再说下去,商怀谏却执拗地要他回答。
群臣说他狼子野心,燕译景说他欺君罔上。
既然他已经背负这个骂名,那不如坐实这些,否则他岂不是白白被人骂。
“放肆!”
燕译景浑身冷冽,声音低肆的可怕,“商怀谏,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吗。”
这个人,永远不懂,尊重他人意愿。
商怀谏,他从始至终都是个自私的,他满意什么便做什么,根本不顾及他人感受。
商怀谏不知他的心思,只是看他被炸毛的目光十分可爱。
他执起燕译景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陛下,你真的舍得杀我吗。”
殿外的太监走来走去,鼓起勇气想冲进去。
姜公公及时拉住他,“陛下与太师的事,不得掺和。”
太监不懂,姜公公懒得解释,只是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太师仗着虎符这般猖狂,不怕有一日失了虎符,那时候,太师又该如何。”
燕译景接受他们之间的力量悬殊,懒得再挣扎什么。
失了虎符……商怀谏垂眸打量看着燕译景,喉结轻滚,“若是陛下想要,臣心甘情愿奉上。”
“是吗?”
燕译景蠕动嘴唇,他整理商怀谏身前的衣裳,冷笑看着他,“若朕现在想要,太师给吗?”
“陛下想要,臣自然给,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
燕译景轻嗤一声,日日都是这句话。
哪有什么不是时候,不过不想给罢了。
“太师这张嘴,果真不能信呢。”
燕译景翻个白眼,侧身离开商怀谏的禁锢。
他打开门,今日放纵一天,御书房中还有些许奏折没有处理,明日上朝,指不定那些老东西会议论。
临走时,商怀谏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太监过来问:“殿下,要将太师送回去吗?”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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