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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的任务派了下来,她就必须得完成!
就算她不值得信任,但事到如今,他手中能用的棋子也实在不多了。
于是,他摆摆手道:“好了,你少说这些没用的,有困难,那就克服困难,迎难而上!
你想办法潜入电厂,搞一些他们的资料出来,至于你要怎么操作,那我可就管不着了。
想想你那个老爹,再想想你那个老奶奶,我想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想到办法的吧?”
说完了这些话,他径直走到了屋门口,朝着里面大声道:“婶子,我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您等我的信儿,等赵大哥那边一回信,我就来告诉您!
咱们再见了啊!”
赵奶奶正要起身相送,那人就快步离开了,等她来到了大门前,只见大门洞开,那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只有赵朱还站在院子里,摸着下巴仰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这院子里长着棵洋槐树,早就过了花期,枝头上繁茂的枝叶间倒是垂着些褐色的夹果,已经开始饱满了起来。
“你这孩子,咋不知道替我送送客?”
赵奶奶嗔怪了一句,又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道:“这槐豆还没长熟咧,等熟了晾干泡茶喝,去火。”
槐树因着“槐”
字中带个“鬼”
字,不受讲究风水之人的待见,还有个“屋前不栽桑,屋后不种槐”
的说法。
但经过了一番“破四旧”
的洗礼,许多讲究也被扔进了垃圾堆,不再有人提起了。
像这槐树,虽然名中有“鬼”
,春日里却结出许多成串的槐花,在青黄不接的岁月里,怕是也叫不少人填了肚子,免得真做个饿死鬼。
赵朱看着眼前的绿荫,仿佛下定了决心,突然低下了头,向赵奶奶道:“奶奶,刚才那人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两人在院子里说了老半天话,赵奶奶却在屋里始终默不作声。
那人举止傲慢,自然不会把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放在眼里。
但赵朱却知道,赵奶奶可不只是个耳背眼花的普通老太太,她等了近三十年的儿子终于有了消息,她却能稳坐屋中不跟来打听,除了她太有定力,便是她也察觉到了什么蹊跷之处。
赵奶奶似乎没想到她这么直接了当地问了出来,一时间,居然愣在了当场。
但她并没有回话,只是慢慢走到了门前,把院门关严实了,才慢悠悠地走到了赵朱眼前站定。
许多人倚老卖老时有个惯用的说辞:“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但这话细究起来,很是不对:人但凡要维持健康,就得吃盐,你被关在方寸之地,三五十年不出门,也一样要吃那么多盐。
但眼界可不会随你的食盐摄入量而增加,如果偏安一隅,便是耄耋之年,见识也就只在那一亩三分地罢了!
可赵奶奶这一生风风雨雨,却是敢说一句“我走过的桥多过你走过的路”
——她的阅历可是超过太多人了。
赵奶奶轻轻拉起了赵朱的手,握在了自己粗糙的掌心里,不出意料,她承认道:“嗯,我都听见了。”
言罢,她又发出轻轻一声叹息,轻声一叹,却包含着沉重:“我多希望,他先前与我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啊……””
哪怕有所猜测,赵朱闻言不免一阵心跳加速,她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可喉咙并没有因此湿润,再次开口时,声音还是略带着嘶哑:“若是我爹他……”
赵奶奶突然死死抓紧了赵朱的手,仰头盯着赵朱的眼睛,认真道:“我赵灵光养出来的孩子,绝对不会做叛徒。”
赵朱的手被握得生疼,但她却是没有挣脱,而是附和着点头道:
“没错,那人说的话可信不得……
您还记得捡到我时,我身上穿的是什么吗?一件破草衣服!
假如真如他所说,给我安排了个知青的身份来潜伏找人,那好歹也该是在村里四处打听,总不至于要到山里找人吧?难道还能抓个野兔子烤问烤问?”
——这话没说错,对兔子可不得要‘烤’问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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