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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缨咋舌。
以乔俞诚的鸡贼程度,估计百分之五就是他能给的最大限度了。
不过,大概也能猜出乔俞诚的想法。
他爹现在生死未卜,事发突然也没来得及立遗嘱。
这要是死了,他爹攒下的基业可就要白白分她一半了。
而且协议的内容,肯定不止转让股份这么简单。
这百分之五的股份,恐怕买断的是她的继承权。
要不是惦记着乔缨对乔盛合的赡养义务,估计今天乔俞诚就会去民政局和她解除收养关系。
她面露纠结,嗫嚅道:“虽然人不能既要又要,但比起照顾糟老头子,我宁愿不要这点股份。”
“你就安心收下吧,以后会有用的。”
裴砚知似笑非笑,“况且乔盛合应该活不到去美国的那天。”
他笃定的语气里明显带着厌恶,乔缨有些意外,挑眉问:“怎么,你也和乔老头有仇?”
像乔盛合这种做房地产起家的人,手脚都干净不到哪里去。
他这些年结怨的人不少,多得是趁他病要他命的仇家,否则乔俞诚也不会急着送他出国。
但裴砚知一个科技领域的新贵,显然不在仇家的范畴内。
就算他和乔缨有点交集,但也没道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恨屋及乌。
“没什么大仇,但——”
裴砚知神色微动,看着她的眼睛,不知为何突然停顿了一下,答非所问道:“我换衣服的时侯看到了。”
乔缨的身上有两道淡淡的疤痕,十分狰狞地横在肋骨和后腰上。
从形状上来看,那像是被鞭子抽中的痕迹,大概是小时候留下的,现在已经浅得有些看不出了。
可以推测出当时打她的人一定下了重手。
皮开肉绽的伤口深可见骨,如今摸上去依旧隐隐发痒,身体下意识泛起酸楚的痛意,从指尖蔓延到心脏。
能给她造成这么大的心理阴影,这伤疤究竟是谁留下的,不言而喻。
乔缨惊讶了一瞬。
连她自己都忘了,这两道伤疤是因为犯了什么错才留下的了。
只记得她那时候应该刚来乔家不久,身为一家之主的乔盛合拿着马鞭,说要给她这个野丫头立立规矩。
那天雨下得很大,混合着鞭子抽打的声音,一下一下砸到雕花的玻璃窗户上。
血水渗入地毯,她紧咬着嘴唇,说什么也不认错,犟得像一头牛,就这么硬抗着,愣是没吭一声。
后来发生的事,倒是清清楚楚映在乔缨的脑海。
野蛮又倔强的女孩从袖口掏出一把餐刀,她那时不知道颈动脉才是人体要害,只是拼了命地将刀子送进男人的腹部。
血液四溅,耳边全是乔盛合的惊叫声。
她当时怎么说来着?
哦,我是未成年,我把你杀了也不犯法。
天可怜见,小小年纪就成了进狱系美女和法制咖预备役,要怪只能怪乔家的风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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