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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佩奇如今动辄得咎,不敢有半分大意,可心里却愈发不是滋味,他举杯满饮,捻着胡须,心中计较回去再调一队府兵暗中跟着淮东的那几个二世祖。
阿四被安排在极为靠后的一桌,此刻心里正吐槽杨鸨儿变脸跟翻书一样时,就听同桌一个头戴纶巾的书生道:“兰桂坊的绿柳姑娘是今年最热门的花魁人选之一,样貌与玉楼春的李景儿姑娘不相上下,只是气质稍逊一筹,不过她的运气倒是不错,抽到第一个登场。”
同桌一位毛脸汉子问:“老弟,此话怎讲?”
“大会刚开场,大家兴致较盛,舍得银钱买花打赏。”
那书生饮了口酒,继续笑着解释道:“等这阵热劲过了,自然就会有所收敛。
毕竟今年入选的娘子可比往届翻了两番,刚开始就把宝都押了,后面捉襟见肘,岂不让娘子们笑话。”
“老弟所言在理,最后一轮才是花魁决胜的关键。
大家肯定会把宝留在最后,帮助自己喜欢的娘子。”
毛脸大汉恍然大悟,举杯向那玉面书生敬酒,称呼上也换作了敬称,笑问道:“先生可有钟意的娘子?”
“确有一两个合胃口的。”
书生回敬了一杯酒,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江宁府将本届大会办得甚是招摇,江东淮东两地的富商来此者有十之八九。
小生寒门出身,若非有点才气,写了几首好词,怕是连个座位都没有,又怎敢奢望与他们一较高下呢。”
毛脸汉子闻言,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如今这百花盛会全叫官府和淮东的权贵富商给败坏了风气。
弄得小娘子们青红官人不分,如果卖艺又卖身,那选个红牌便是了,还竞选个什么劳什子的花魁。
“往年参加竞选的青官人,都教淮东的那帮孙子给包圆了。”
毛脸汉子饮下一杯酒,他也知道青官人都是些无根浮萍,在权势富贵面前,卖不卖身的哪里容得她们自己做主。
邻桌的几位苦淮东富商久矣的宾客,闻言凑过来附和道:“今年江东若再不争气,以后势必会被他们踩在脚下。”
“无论如何都不能叫淮东的那帮兔崽子给看扁了。”
“兄台,待会儿你写两手好词,压一压淮东读书人的嚣张气焰。”
“……”
瞧着这些人忿忿不平,誓要为江东子弟争口气的模样,阿四笑了笑,也未点破。
以前勾栏青楼自己举办花魁比赛,虽然本质上是搞噱头,吸引宾客赚更多的银子,但还是青官人之间的选美比拼。
有人气的青官人多少还是有话语权的,可以决定见什么样的客人,卖艺不卖身。
但自从官府横插一脚之后,使得花魁大会变成一县一州府的重大活动,其性质必然变味,背后牵扯的是一条庞大的利益关系网。
富商鱼贯而来,明面上是图个美色,实则是为了打点官府的关系,变相行贿送银子,再者是借助大会的影响力宣传自家的招牌。
而权贵与官府,就如同富商与官府的关系一样,富商要打点官府,官府自然也要向上打点权贵,以此为年底政绩考评,官职晋升谋个搭天梯而站队孝敬的机会。
那些文人雅士自不必多说,或多或少都是有功名在身的,最差也是个童生,现场即兴写下一篇受权贵富商青睐的诗词歌赋,也许会赢得富商的资助,权贵的提携。
当然,士族权贵核心圈子的门,也不是靠钱和才气就一定能砸得开的,大多数人在百花盛会上闹得欢,其实也只是陪衬罢了。
江东子弟多以为,淮东不过是因为淮盐盐场主要集中在淮南东路一带,又有淮帮把持盐业,淮东子弟说话行事才会目中无人,殊不知淮东与江东本是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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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论个高低,关键还是看淮东与江东向上通达的靠山谁更胜一筹了。
如果连这背后的利害关系都看不明白,还要给江东子弟挣颜面,那就是瞎子茅房里打灯笼,不知死活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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