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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来不及请奏,赶紧悄悄去安排。
这夜,许府里,时砚刚翻墙进来,就被一个人挡住。
时砚装傻道:“呃,走错路了,告辞啊。”
又打算翻墙离开,被许晟扯住衣袍,跪地道:“太子殿下,老臣把女儿都嫁给您了,您还要瞒着老臣吗?”
时砚一听他肺腑之言,取下人皮面具,露出真容,“许爱卿快请起,孤如此也是迫不得已。”
“殿下,老臣发觉裴清这几日已经有所行动,换防了宫中的一部分人马。”
“你是说他想加快造反的进度。”
“就怕是如此。”
时砚思索难怪假太子急的让他赶紧找好两千名死士,恐怕人齐之日就是他们造反之时。
“许爱卿,据你所知,裴清能调动的人马有多少?”
“他为宰相,本没有调动权,宫中禁军归福郡王,裴清只能往城门口安插人手。”
“还有一个危险的地方,如果孤没猜错,他应该还会把御前的宫人换成杀手。”
“哎呀,老臣怎么没想到,那陛下岂不是危矣。”
时砚笃定道:“父皇暂时没有危险,毕竟他们还没拿到退位诏书。”
“那老臣就紧密观察宫中动向,希望能保陛下无虞。”
许晟此时想难道林道长此时进宫和皇帝论道,是为了保护陛下?如果那样就太好了。
“许爱卿不说了,孤太想绵绵了,去陪陪她。”
时砚一溜烟去了福熙阁,到了门口,起了捉弄之心,马上换了一副面孔。
轻叩门,“绵绵?”
许绵正靠在窗边玩九连环,听到声音,高兴的跳下软榻,一打开门就扑倒他怀里。
若是时砚,肯定会搂紧她,叽叽喳喳问:“绵绵想我了吗?”
可此时这个男人虽抱起她,却不苟言笑,面容冷峻,凌厉的五官里藏着锋利的刀刃。
许绵心中一紧,这不是时砚是,是假太子。
轻声唤了声,“殿下?”
男人将她放在楠木雕花梳妆台上,手放在她身侧,黝黑眸光中闪着的是不容抗拒的占有欲,让人又爱又怕。
“绵绵,想孤了吗?”
许绵点点头,垂首想,假太子忙着谋朝篡位,怎么会如此闲,该不会把她抓回宫里吧?
时砚大手掌捏她的下巴,强迫让她平视自己。
四目相对,许绵抿唇张望着,敌不动我不动,忽然时砚噗嗤笑出声来。
抚她头,质问道:“不是说好喜欢孤吗?为何认不出我?”
许绵这才认出这是时砚,气恼得打开他的手,恼怒道:“你为什么捉弄我?知不知道我很害怕。”
委屈的啼哭起来,时砚连忙拉她手打自己脸,“绵绵,是孤的错,不生气了,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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