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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熟悉一点后,陶汀然天天出去滚露水,跟着周其律扯野地瓜、捡板栗吃。
他俩负责搬运玉米回去,奶奶负责拿机器剥成粒。
周其律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就像以前陶汀然从来不知道树上、地里那些不起眼的小果子是能吃的,不知道蝉脱的壳一斤七百元,一只蝉单价八角。
自此之后,陶汀然再听蝉鸣全然变了味儿。
这片林子有七百,那片震耳欲聋,两千。
在人类社会中,一旦涉及利益,就算是屎都会变得稀有。
村里不少人都在捡,捉活的去卖的也不少,周其律劳作时顺带捡了些壳,卖了四百五十元,刚好够稻收时割谷机的费用。
立了秋蝉声依旧,却难以寻到踪迹。
天气炎热高温不下,周其律去探监那天,村里来了收稻谷的。
收粮食的老板不会在恙塘停太久,四点半从双龙河那边收着过来,途径恙塘,只停留一个小时。
周其律上午才把晒干的谷子装袋,下午一点才上城里。
从恙塘到镇上再转车去城里要花上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奶奶没给周其律打电话,和陶汀然一起搬运到村口集中等老板来收。
“大娘,你家今年种了这么多啊?”
路边麻将馆老板数了数,一共二十六袋。
一袋六七十斤,他估计,“一千五百斤应该都有了。”
只要卖粮食的基本都在小卖店路边一带等着,人多热闹,抛出一个话题,你一嘴我一嘴可以唠上一个时辰。
“哎呀老马,你大娘每年都种自己吃的,什么时候卖过粮食了?”
一个中年妇女笑着打趣。
陶奶奶坐在老马拿出来的凳子上,擦擦汗水,裹住头部的白巾,笑说:“是,这个是其律家的。
孩子平时叫我一声奶奶,没在家的时候我就搭个手帮帮忙。”
上次在水凼边洗菜的短发大婶也在,她推自家小孩儿一把,玩笑似的说:“快去喊陶奶奶,说不定哪天也来给咱们帮忙。”
小孩六岁多点的年纪,晒得黢黑,怯生生地过来喊奶奶。
“乖,”
陶奶奶笑着应声,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的编织小钱包,问小孩儿,“小圆头想不想吃雪糕?奶奶给买。”
陶汀然倚在水泥柱边,盯了阴阳怪气的大婶好几眼。
见奶奶真掏钱给小孩儿,他喊了奶奶一声,先一步到小卖店买了冰棍给小圆头。
“谢谢哥哥。”
“嗯。”
陶汀然内心毫无波澜地看了眼小圆头。
超扁头。
还真是越想要什么越叫什么。
陶汀然冷冰冰道:“去你后妈那儿吃。”
小圆头抹了把鼻涕,说:“那是我奶奶。”
“那去你后奶奶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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