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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武艺精擅,与世子爷旗鼓相当。”
裴宥山直觉不对,但也找不到其他更合的原因。
毕竟陈淮疆和穆王有多重视每年宫宴上的比试他们都看在眼里。
那位太子殿下也是荆山之玉般的人物,裴宥山在陈淮疆身边久了也懂点门道。
若是太子也在,那他就不能赢了。
但怎么赢的漂亮,赢得让人看到他,不被人轻看了穆王府,又能不让穆王府被陛下猜忌,其中的门道多着呢。
裴宥山想起他生辰那天,陈淮疆想要他的回礼。
如今已经是腊月二十八,还有两天就到宫宴的日子了,他抓紧时间说不定能赶制一份回礼出来。
他要做个箭囊。
陈淮疆平日用弓弩的时候多,随身携带的箭囊都毛边了。
只是裴宥山不太会做手工活,他不会,柏康就更不会了。
回驿馆的时候,裴宥山又碰到陈正钧。
对方还是穿着粉衣,看上去像朵春花似的。
驿馆也太小了,怎么总能遇到陈正钧。
“怎么又是你?”
陈正钧也问。
裴宥山没像平时一样当没听见,而是笑着凑上去。
陈正钧现在看见裴宥山的笑脸心里就突突,他想起萧锦屏对他说的那一番荒谬的话,脸色更难看:“别凑上来!”
裴宥山规矩地后退一步,恳求道:“世子殿下,我有一事相求。”
陈正钧:“说。”
“您能不能教我做箭囊啊?”
裴宥山说。
他记得陈正钧针线活挺好的,小时候还给岱王府的女公子们绣过手绢。
陈正钧:“不行。”
“殿下,求求您了。”
裴宥山可怜巴巴地凑近一步,狭长的双眸盈着波光,“不瞒您说,我们世子爷最近心情不好。
我想为他做个箭囊,让他开心一些。”
提到陈淮疆,陈正钧的脚步停下来,脸还是臭着:“淮疆怎么了?”
裴宥山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陈正钧深吸一口气,故意做出威胁人似的表情:“我可以教你,但我有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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