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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扬起的唇角用力压了压,“这个,和我的帽子好像是一套。”
韩渠笑起来,“还行吗?”
“何止还行,我很喜欢。”
凛冬往床上一躺,接着滚了两圈,肩膀撞到了韩渠撑着的手。
他睁开眼,望向韩渠,半天身子被笼罩在韩渠的影子里。
韩渠笑他,“这么硬的板子,不磕得慌?”
韩渠说话时没动,凛冬也不想动,甚至抓住了韩渠的手腕,韩渠垂眸看了看,“嗯?”
“我们今晚搬过来吧。”
凛冬头脑一热,眼底跟着泛起薄红,“我想睡这边,你也别睡沙发了。”
韩渠眸光微妙地动了动,抬手在凛冬额头上一拍,“睡板子啊?”
凛冬愣愣的,调子扬着,“啊~”
“那你自己睡,这么硬,不陪你。”
韩渠直起身。
笼罩着自己的影子消失了,凛冬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连忙坐起来,拍拍床板,“是好硬,怎么没床垫?”
韩渠笑道:“床垫我可做不了。”
现买床垫,运过来起码需要一辆小货车,看看天色,凛冬果断打消这个念头,但又实在想睡睡这张床,两间屋流窜数次,喊道:“韩队,来搭把手!”
韩渠进屋时,他已经将卧室的床垫扛起一半了,韩渠连忙上前,接过大部分重量,“今天就要睡?我订了床垫,过两天就能送到。”
“今天就要!”
凛冬很久没这么用力过了,说话都不得不咬牙切齿。
韩渠看了看他太阳穴周围爆出的青筋,不声不响将重量又往自己这边转移了些。
“砰——”
床垫重重砸在床板上,还往上弹了弹。
凛冬见这阵仗,心痛得跟韩渠急,“我还没准备好,你怎么松手那么快!”
“放床垫不都这样吗?”
韩渠边说边摆姿势,“难道你还跟护工似的缓缓放下去?”
“那也不至于。”
凛冬蹲下来,将床垫抬起一点点,检查床板有没有被砸烂,没有看到断裂,但还是很心痛,嘀咕:“新床呢,都不爱惜。”
韩渠笑着说:“就对我的手艺那么放心不下啊?新床呢,能被这一下就砸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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