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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王珣微微一笑,道:“原来是为这个,令郎尚主是好事,你何必发这么大脾气?休元,去拿壶上等的酃酒来,我和你世伯好生聊聊。”
他拉着谢琰在案前坐下,亲自斟满一杯酒,道:“原本啊,主上托我给两位公主寻适龄的人选,我本想举荐令郎,谁知还没开口,他倒自己先提了。
在朝为官这些年,主上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一旦认准的事,绝无可能更改。”
谢琰皱着眉头,半晌不语,一会儿冷笑道:“看来这个火坑,是非跳不可了?”
王珣叹气道:“要怪就怪你家益寿太招摇,生得那等模样,明里暗里多少人盯着,别说官家,我这里都替你挡了几个想攀亲的。”
谢琰没心跟他玩笑,喃喃道:“这也怪了,主上待我们谢家一向冷淡,怎么突然生出这样的心思?”
王珣呷了口酒,含笑道:“当年王国宝为了邀宠,以‘谗谀之计’构陷令尊,致使陛下心生嫌隙。
可如今不同了,朱序以老病退居雍州,王恭虽镇守京口,到底没有寸土之功,论名望也不如你,剩下一个殷仲堪,近年与桓玄又走得颇近。
主上既看出会稽王有不臣之心,一旦朝廷有变,到哪里去找信得过的人?”
谢琰心中早有预料,此刻被他明白道破,不由暗觉心惊,嘴上敷衍道:“陛下素性善疑,何曾信任过我?”
王珣笑着给他续酒:“此一时彼一时,让益寿尚主不过是个噱头,主上动的心思,是借此机会与谢家重修旧好,提拔你为近臣,好为他所用。”
谢琰沉默片刻,问道:“既如此,陛下想把哪位公主许给犬子?”
王珣将两指压在杯沿上,凑近了道:“我昨日进宫,听那意思,是先皇后所生的晋陵公主。”
他把最后四个字刻意压得极缓,王练听在耳中却不啻惊雷轰顶,手下一滑,“哐啷”
碗盏掉到地上,瞬间跌得粉碎。
“阿练……”
王弘暗中扶住他的胳膊,王练强撑住身子,脑中一时空空如也。
他略微醒过神来,向对面两人道:“叔父,世伯,小侄有点不舒服,失陪了。”
王珣以为他不胜酒力,就对王弘道:“休元,你先送阿练回房去。”
“是。”
王弘点点头,扶着王练将他带了出去。
刚迈过门槛,就见谢肇和谢峻匆匆赶来,王弘看他们一脸紧张,便笑道:“不必紧张,我阿父在里边儿正陪世伯喝酒呢。”
谢肇这才舒了口气,颇有些不好意思:“家父冒昧了。”
王弘摆摆手,让他们进去,自己扶着王练往内庭后头走。
跌跌撞撞走了一段路,王练突然挣开他,就要往回折返。
王弘在背后叫道:“阿练,你到哪儿去?”
王练头也不回道:“我要去找她!”
“站住。”
王弘厉喝一声,他向来不轻易发火,这一动怒,果然将王练给震摄住了。
他上前两步,拉着王练就往宗祠所在的方向去。
到了宗祠“怀远堂”
,王弘伸手一推,丈余高的檀木门吱呀裂开。
里面光线昏暗,案上燃着一对素烛,烛后供奉着许多乌漆牌位,黄昏中显得有些凄凉。
王练感到腿弯处被人踢了一下,不由自主跪了下去。
“阿兄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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