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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流觞满脸绯红,脑子混混沌沌,哪里能够感受到什么字。
“说呀,多少?”
柳无依继续扫着那一团东西。
“五、五两。”
叶流觞匆匆看了眼账本,随意挑了个数字。
话音刚落,毛笔扫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叶流觞惊的差点跳起来,双腿瞬间绷紧。
那里被茶水浸湿,鼓起了一大包,把裤子都给顶了起来,只是因着裤子的缘故压着,看着颇为憋屈难受的样子。
“小姐!”
“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柳无依一脸坏笑,她挑开叶流觞的裤子,把那儿释放出来。
“方才许是隔着这布料“听”
不清我在说什么,如此该没问题了,仔细“听”
着。”
柳无依再次蘸了蘸茶水,狡黠一笑,这回笔锋径直落在那粉嫩的冠头上。
“啊——!”
叶流觞整个人往后仰,腰背绷的像拉满的弯弓,手下的黄花梨茶几都险些被她抓出指痕,本就充血的肉茎更是敏感的往上一翘,精神十足。
“作何这般激动,仔细“听”
着,我要写字了。”
柳无依被叶流觞的反应吓了一跳,看着仅仅扫了一下便直挺挺的立起来的家伙,她坏心的又对着粉色的肉冠轻轻一扫。
湿润的笔尖径直扫过冠头上的小孔,茶水落到上面,不知是谁打湿了谁,本就湿润的两者一触,湿意瞬间扩大了许多。
柳无依嘻嘻笑着,拿笔在上面来回扫动,一会儿扫扫冠头,一会儿扫扫茎身,一会又在腹股沟上描绘着什么,她像个画家,用笔在完美无瑕的“画布”
上尽情的泼洒自己的浓墨。
“小姐,你自己看账好不好?唔!”
叶流觞欲哭无泪,她缩着腰,颤颤巍巍的把账本拿给柳无依,账本刚递过去,那支坏心的毛笔却再次快速的扫动她的肉冠。
叶流觞双眼一翻,差点背过气去。
此时湿润的笔尖再次落在最敏感的冠头上,那里很湿,很软,像根羽毛般落在上面,每一次扫动都会带来极强的痒意,痒到了极致就是尖锐的爽感。
叶流觞绷紧了下腹,她哪里遭得住这样的挑逗,偏生顽劣的笔尖又故意般,竟变本加厉的绕着她的铃口,故意去扫要命的小孔,她甚至觉得毛笔的毛都钻进那小孔里了。
钻心般的感觉让她牙根都在泛酸,后腰早已浸满汗水,她闭上眼艰难的喘着气,再增开眼时双眼早已浸满水雾,生理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身子早已因着过量的刺激剧烈的颤抖起来。
“柳,柳无依……快,快住手——!”
她有点受不了的叫喊起来,嗓音因着情欲变得喑哑,还隐约透出一股哭腔。
她的眼角挂着未干的泪,这般的刺激绝不是一个青涩的天元可以承受的,她的身子都在发软,下腹也在发酸,她忍不住的!
“哦?真是没有规矩,我少说也算个少夫人,竟然直呼其名,你个奴才。”
柳无依继续扫动涨到极致的肉茎,完全不管叶流觞的求饶,听着叶流觞的喘息,天元的身体很兴奋,那里涨的像根棒子一般,还会在她扫动的时候跳来跳去,煞是可爱。
她双眼有些发直,身体也早就焦躁起来。
距离上回行房已过去大半月,自打体会过真正的水乳交融后,她对叶流觞的感觉也开始奇怪了。
她会渴望和叶流觞见面,渴望和叶流觞独处,或如眼下这般逗逗叶流觞,看她脸红又无奈的表情,甚至是和叶流觞再次沉沦进去。
但府上的规矩很多,和叶流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更别说和叶流觞亲热,每次叶流觞过来就真的是报账,想做些什么就不行了,她在这种“看得见吃不着”
的拉扯中,竟然开始烦躁了。
让元妓伺候只有雨露期和产道扩张才可以,平时都会派嬷嬷过来检查后院的坤泽,所以她就算很想,也很难和叶流觞进行到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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