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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崽很听话,由着他动作,一直都好好闭着眼,只是偶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轻哼。
顾承宴也难耐得很,这种事……
这种事他当然知道,也、也在书上看过,青霜山上不是没有偷偷拉手到小树林里去的笨蛋师弟妹。
但……
看过见过是一回事,自己来好像又是另外一回事。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总不至于他最后要和小狼玩上好几年的啃咬游戏。
咬咬牙,顾承宴也闭上眼,然后如愿在自己的呃啊一声惨哼中,听见了小狼崽的倒抽一口凉气。
嘶……
顾承宴疼得五官都扭曲,额角冷汗也止不住地往下流,但他还是勉强对着受惊张开眼的小狼勾起个笑:
“……我没力气,接下来的,应该不用再教你?”
赛赫敕纳眨眨眼,却犯愁地拧了下眉,凑过去蹭蹭顾承宴额头,“可是,乌乌你看起来好痛……”
“……”
顾承宴额角的冷汗都汇聚到下巴上,他睨着赛赫敕纳,觉得这臭崽子真是磨人。
他聚起最后一丝力量,五指恶狠狠绞紧了赛赫敕纳的长发,逼得人不得不仰头看着他。
垂下的金纱和铃铛叮咚掉到了两人交缠的视线之间,顾承宴低头重重咬了赛赫敕纳一下。
已经濡湿的金纱上更洇上一重暗渍,他衔住小狼崽的唇瓣低喃:“不痛,一点也不痛……”
痛只是一瞬间,但不上不下的那种空虚感,却能磨得人更想发狂。
狼是最敏锐的。
赛赫敕纳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就果断搂紧他,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他等这一天太久,也错过这一刻太久。
早在他们初遇的那一时、那一刻,他就应该让他的狼后浑身染满他的气味,让整个草原都知道他是他的。
顾承宴一开始还能忍住,声音压抑,只是偶尔闷哼,甚至还能抽空看着赛赫敕纳巧笑几声。
但当赛赫敕纳一次折腾就过去大半夜后,他还是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些破碎的、带颤音的哭腔。
明明……
明明给他念过那些经的。
顾承宴昏昏沉沉间,总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汉文转译戎狄话的时候除了什么岔——
都说了:务存节欲,以广养生。
但怎么落到小狼崽耳朵里,就变成了:务欲淫佚,必求快意。
“呃啊——”
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走神,赛赫敕纳在他后颈凸起的大椎骨上狠狠咬了一口,而且还就这样咬着不松。
顾承宴惨哼一声,发虚的视线凝聚,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时候趴在的炕上。
这样的动作,倒很像是青霜山上春日的那些猫儿,也是这样衔着彼此的后颈,生怕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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