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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的儿女也跑来横插一脚咱们的事,可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郑丰南搁下笔,思忖片刻,没答幕僚,反而问道:“我记得乔家老大已入仕?”
“大公子乔慎之在大理寺任寺正。”
“大理寺——”
郑丰南从桌上翻出一册案卷,眯着眼睛看了半晌,“大理寺忙着那桩命案,现下正焦头烂额,找他的麻烦也没什么意思。”
“那乔家抢走您看上的人,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
郑丰南后背靠进椅子里,笑了笑,“只是同小孩子计较未免有失风度。”
他想了想,道:“养不教,父之过。”
幕僚了然,这账最后还是要算在乔御史身上。
他又道:“齐猛生了异心,连同那几个私下把人带走的都被刘管事处理干净了。”
郑丰南神色淡淡,没将无关紧要的喽啰放在心上。
“乔家的事收敛些做,三爷离京这段时日,让底下的人也警醒些,莫要太张扬。
悦泉楼的‘生意’先停一停,宫里风声紧,莫在此时给二皇子——”
郑丰南顿了顿,嗓音低下去,“还有贵妃娘娘添麻烦。”
幕僚应声,刚打算开口禀报另一事,便听主子“咦”
了一声。
郑丰南好奇道:“那个小子呢?乔家的人买他,他就心甘情愿和他们走了?”
难不成他看错人了?
幕僚犹豫开口:“这正是属下要同您说的第二件事。”
他抬头,“暗卫来报,说那小子就在府外,已经站了两个时辰。
他有些本事,不声不响的没惊动人,险些就被瞒过去了。”
郑丰南眼底略过兴味的光,他嘴角牵起笑容,“哦?”
幕僚问道:“可要把人带进来?”
站在门外一动不动,鬼鬼祟祟,邪门得很。
郑丰南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望向天空,喃喃自语:“两个时辰啊……”
一夜竟过得这样快,天都快亮了。
郑丰南静默良久,轻轻笑了一声。
**
吴氏医馆中,乔姝月站在内间门口,对着空空荡荡的诊室,神情哀伤。
他走了,他竟然走了。
“姑娘,不值当为着一个小奴如此伤神。”
刘妈妈心里也有了气,亏了她昨日见那少年一身是伤还心疼来着,没想到是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姑娘病还未好利索,犯不着为个白眼狼气坏身子。”
乔姝月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安静地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慢慢走到床榻前。
直到此刻,乔姝月才意识到,她害怕的不是谢昭凌会离开她,而是害怕他离开后依旧孑然一身、孤苦无依。
前世某次重病之时,她同他说起那些旧事。
谢昭凌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伤疤被人揭开,他只关心自己在爱人的心中形象是否有损。
不知是为了维护自己英明神武的帝王形象,还是不敢直面那段落魄时期的过去,谢昭凌并没有继续谈论这件事,只是默默将她吻住,不许她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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