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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影响需求,戴柯愿意保密,想黏梁曼秋时,不被她甩开就行。
转眼到了2018年元旦,碧林鸿庭旧家的租客退租,梁曼秋和戴柯跟着戴四海回去收房子。
之前搬家除了木架床,其他家具一律搬走,租客家恰好有一对小孩,架床保留了下来。
旧家空空荡荡,戴柯一闭上眼,记忆中家具似乎还在原位,甚至依稀看到梁曼秋用来敲他脑袋的不锈钢盆。
梁曼秋爬上架床木梯,举手差点能摸到天花板,以前只觉得很高,再俯视戴柯。
昔日少年也成了大块头,不好再塞进两米长的下铺。
“哥哥。”
梁曼秋灵光一闪,叫了一声,待戴柯抬头,又压抑下开口的冲动。
戴柯等了一瞬,“干什么?”
梁曼秋:“就是突然想叫你一声。”
她刚想到以前戴柯是不是在下铺偷偷打过飞机,突然的念头猥琐又真实。
她对异性的好奇,只能从他身上解答。
回忆侵入了一些不可思议的元素,变得诡异的刺激。
记忆是最容易窜改的载体,她怕再多琢磨一会,改天会认为真有其事。
戴柯嗤了声,盯着上铺栏杆上的涂鸦,“这是你画的还是租客画的?”
梁曼秋:“也有可能是你画的呀。”
戴柯:“放屁。”
梁曼秋努了下嘴,“我不会乱涂乱画,更不会踩着你的床,画在外面。”
她歪头凑近,瞥了一眼涂鸦,一个火柴棒小人举着一根斜向上的三叉戟,像要戳上铺的屁股。
俏皮笑了声,“哥哥,如果是我画的,叉头会向下。
戳你屁股,叫你起床。”
后半句极为小声。
戴四海不在他们视线范围内,戴柯飞快打了下梁曼秋屁股,“胆子肥了?”
戴四海从厨房转了回来,叹气:“看样子,起码要刷墙,地板也有点旧了。
你们这个床,可以扔掉了。”
戴柯:“不扔。”
梁曼秋依旧不参与戴家核心议题,今天才知道旧家任戴柯随意支配。
戴柯很少跟她谈及未来,跟当初高考填志愿一样遮遮掩掩,突然搞大惊喜。
戴四海:“还留着干什么?”
戴柯:“给梁曼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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