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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办公室?”
我扭头用眼睛看了看自己蹲着的办公桌,化学老师顺着我的目光看过,顿时看到从办公桌一侧露出的半个纸盒和地球仪。
她顿时明白,我应该是在搬教具,而她却一无所知的,进门扫了一下没看到人,就摘了眼镜换衣服,想到这,一抹红色迅速从脖子蔓延到脸上。
她匆匆转身把搭在椅背上的一些衣服塞进办公桌下的柜子里。
我也看到了她的动作,也看到了那衣服上的水渍和大片的墨水痕迹,心中了然。
每个班都有几个二货,他们天生喜欢欺软怕硬,强硬的班主任,恶鬼般的其他学科老师,天天把他们当孙子一样训斥。
而他们发泄怒火的方式,就是幼稚的欺负人,有时是女同学,有时是孱弱的男同学,也有时是柔弱好脾气的老师。
新来的这位化学老师,她说话柔柔弱弱,对谁都好言好语,从来不训斥学生,甚至对成绩不好的同学,还经常带到办公室补课。
这样一个好欺负的老师,自然也成了那些二货的捉弄对象。
我早就听说,二班那个二货孙连齐捉弄化学老师,被他们班的班主任大骂,却被化学老师求情的事。
那会还没觉得有啥,此时不知为何,心里总有无名火起。
妈的,看来有机会要让那个白痴知道知道啥叫,老子的东西你别碰。
老子的东西?
我忍不住盯着化学老师的背影,心中傻嘿嘿的直笑。
嗯,十年后的我如果看到现在的景象,大概率会说一句,智障!
化学老师匆匆把衣服收了收,这才低头穿好鞋,小跑过来扶住我,拿着一卷卫生纸,小心的挪开我的手,给我大体擦了擦。
可是从我被磕了一脸血到现在,也有个五六分钟了,此时血有些干的迹象,她越擦我的脸越花,看起来恐怖的吓人。
我感觉给我擦脸的小手都在抖。
有心说句硬气话,结果一张嘴,口水就混着血水留下来。
“呀。”
化学老师顿时一声惊呼。
脸色煞白的急急扶住我坐下,叮嘱我别动,她去请假带我去校外卫生所。
我就觉得挺无所谓的,此时鼻子的酸痛好多了,鼻血也有些止住了,就是磕破的嘴唇麻麻地,反而不影响啥。
说真的,就我这个年纪来说,这种小磕碰实在算不了啥,要不是一开始鼻子撞在水泥地实在太酸爽,我根本不会哭鼻子。
虽然我觉得问题不大,但现在我的模样确实很吓人,化学老师本来性子就软弱,此刻更是慌了手脚。
把我扶着坐下,转头就往外跑,去找训导主任报告去了。
真香啊。
她为啥这么好闻?
一股奶香味。
一开始和化学老师接触,只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雪花膏和香粉味,和其他女人没区别,但等化学老师凑近了后,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才混杂着血腥味不住的钻进我开始恢复的鼻腔内。
香香的,暖暖的,特别特别的让人安心,就好像妈妈的味道。
虽然我不知道这为啥是妈妈的味道,因为老妈并没有这股味道,但化学老师身上的味道,就让我想到了妈妈的味道,暖暖的,好想哭。
事实证明我确实没啥问题,虽然一同而来的训导主任也被我一脸血吓了一跳,但去卫生所一检查,却没啥大事,鼻子磕破了点皮,鼻骨没歪,最严重的是嘴唇,被牙齿穿了几个洞,消了消毒,涂了点止血粉,咬着棉球就算治疗结束。
而我还因为保护摔倒的化学老师,被训导主任夸了几句。
“靠,原来你是这么伤的?你小子不是说让孙连齐打的吗?”
听完我和化学老师的经历,樊超突然有些不淡定了,毕竟当时我包着鼻子,咬着棉球回教室,可把他吓了一跳,听我说是孙连齐弄的,樊超咬牙切齿的骂骂咧咧许久。
我用鼻子不屑的哼了一声,“那小子动老子的妞,这不是打我的脸吗?所以就是他弄的,老子肯定要找机会收拾他。”
“切,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反正我对化学老师没啥兴趣,还不如数学老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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